他比如安和静宜都要大上几岁,他的体会和认知也就深刻许多。
“怀谦,别发呆,待会儿就凉了。”陆明朝笑意盈盈的提醒道。
谢怀谦重重的点了点头,忍下眼中的涩意。
他是希望表叔好的。
……
因着月事,腰酸小腹疼,陆明朝大多时候都是蔫蔫的,能不动绝不动。
谢砚也尽可能的守在她身边。
翌日午后,有人敲响了谢家的院门,是齐阿婆。
齐阿婆不慎扭伤了脚,央求谢砚送她去镇上的医馆。
谢砚推脱不得,嘱咐了陆明朝和谢怀谦几句后,匆匆离去。
不到半个时辰,院门又响了。
伴随着一声声脆生生的谢叔叔,陆明朝只觉得格外烦躁。
“谢叔叔?”
陆明朝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带着尚未完全消散的睡意,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不耐之情。
谢叔叔?
谢砚一个身负血仇有家不能回的还能有亲戚?
一墙之隔,谢怀谦伫立于窗前,眉头紧锁神色阴沉,眸光不悦的盯着啪啪作响的院门,脚步未挪动一步,很明显不想去开门。
思虑片刻,谢怀谦抬脚来到了陆明朝的屋里。
“娘。”谢怀谦的神情算不得好看“是齐阿婆的孙女儿。”
陆明朝眉头一皱“她管你爹叫谢叔叔?”
一面打着结亲的私心,一面又黏糊糊喊谢叔叔。
玩的可真花啊。
谢怀谦叹息“娘,你放心,我爹与齐蕊实在谈不上相熟。”
“初见时,她十一二岁,但因为吃不饱穿不暖,显得又黑又瘦又小,看着最多也就八九岁的样子,比我大不了多少,所以也死皮赖脸跟着我的辈分叫我爹一声叔叔。”
“后来过了一年多稍稍长开了一些,就签了活契卖身为奴了,平常一两月才会归家探望齐阿婆一次。”
“我爹与她交集甚少。”
院外,敲门声依旧在继续,扰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