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一如既往的安静,看着远处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呈开口:“不好意思啊,白天把你给忘了,实在是我们发生太多事情了。”
无常说:“我知道。”
方呈看着他,问出一直想问的话:“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你有些奇怪,总是一副冰冷的样子,似乎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什么兴趣。”
无常:“是的。”
“连说话,都不带感情。”方呈顿了一下,“可是我知道,你救了我们很多次,一直忘了说声谢谢。”
无常:“不用谢。”
“我记得你之前说,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我们不认识的样子了?”
无常点头。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你出去就知道了。”
“出去?我还能出去吗?”方呈苦笑,随后又换了一个问题:“那你,又为什么来这呢?”
“来这,做我该做的事。”
“你该做的?是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不能。”
“为什么?”
无常淡淡的说:“你不会想知道的。”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想知道?”
过了一会,无常才说:“人,总是靠希望活着,一旦失去了希望,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方呈思考了会,“那应该和植物人没什么区别了。”
无常:“是的。”
“可你还是什么都没说啊。”
无常:“知道太多,真的对你没有好处。”
方呈点头,“这个我倒是赞同,哎,算了,不逼你了。”
“但我有另外一件事,想拜托你,这次你不能拒绝我。”
无常:“说说看。”
“假如说,明天我。。。。。”方呈抬头看了眼星空,“假如我死了,你能帮我,带他们出去吗?小乔,安然,齐风。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是难事。”
无常转过头来,看着方呈,眼中很少见的有束流光一闪而过。
“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方呈说。
无常没有说话,而是抬头,顺着方呈的目光看去。
许久后,他才缓缓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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