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时间,沈辞每天要做的事就是早起嘱咐傅砚观少喝酒,然后专心练车。
终于在又一场雪来临前把驾照考下来了,而与此同时沈唯一也成功换了肾。赵倩打电话过来,说是恢复的不错,也没有出现排外感应,在住一个月院就差不多能回家养着了。
沈辞抬头呼吸着新鲜空气,坐在李教练常坐的躺椅上放空。
好像一切都在变好,春天似乎要来了。
“汪!汪汪汪!”
边牧又叼了球过来,沈辞笑着摸了摸狗头,把球扔出去后看向走过来的李教练,道:“我报名了祈江市的摩托车友谊赛。”
李教练没有太多意外,笑着道:“猜到了,那要不要出点课时费,给你加练,保证拿个冠军回来。”
沈辞道:“行啊,明天就让傅砚观把钱给您打过来。”
这段时间的相处,沈辞早就感觉出来了,这个李教练一定不是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守着没什么人的废旧车场,当着摩托车教练,看似很平平无奇的一个人,但又懂很多专业知识。
上次他和赵阳的那场比赛他就看出来了,恐怕李教练真正的身份是摩托车赛车手的教练。
与李教练一拍即合,沈辞直接住在了车场,一边给车场当保安,一边跟着李教练加练。
他所掌握的赛车技巧几乎少到可怜,有很多东西也根本不懂,幸亏李教练在这方面很厉害,总是三两句话就能让沈辞开窍。
距离比赛的日子又近了一些,沈辞从没觉得时间过的这么快,而短短一个星期,他就仿佛脱胎换骨一样,至少有了半个赛车手的影子。
在临近比赛前,沈辞接到了张呈山的电话,他忙起来倒是忘了明天就是张呈山生日了。
连忙说了几句抱歉,并保证那天准时到。
只是让沈辞没想到的是,他总能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见到最不想见的人。
张呈山似乎很忙,与沈辞没说两句话就挂了电话,还在赵阳把位置发过来的。
当看见酒吧两个字时沈辞头就嗡了一声,他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准备好礼物后,沈辞第二天按时赴约,赵阳在酒吧门口等着沈辞,带着人去了最里面的包间。
而与此同时远在南边的傅砚观因为不停应酬,再次进了医院,秦溯一边忙着应对甲方,一边照顾傅砚观。
谁曾想在给傅砚观办理住院时,偶遇了许久未见的大学同学。
“砚观?”
那人很亲切的凑到傅砚观身旁,替秦溯扶着有些摇摇欲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