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出来可能就会被某不良兔子将身体捅成筛子的事情,当保姆归当保姆,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嗝屁,别看他长得过于成熟,其实他也就是个三十多岁大叔而已,他还想慢慢度过他那也没那么重要的后半生。
不过他也没执行这个任务的必要,因为他上司也完成不了他的任务。
他上司的任务是——
【给妹妹送一次温暖^_^】
很显然这不是那只不知什么时候点了傲娇属性的臭兔子能完成的任务。
还记得他上司刚知道自己被迫绑定了一个‘回家任务’时的表情,简直比干了八桶米饭时的笑容还要灿烂。
那个笑容不是说他很满意自己能拥有那么暖心且简单的回家任务,而是对于自己被莫名‘控制’且无法反抗一事的极度不爽而想立马随机殴打一个对手消消火。
甚至因为他多嘴了一句:“团长,我记得你妹妹很好哄啊,匿名送两桶米饭不就能完成了吗?”
然后
他就差点当场被捅成筛子。
“你的意思是说她会因为两桶米饭就把自己嫁到地球去,是吗?阿伏兔^_^”
被追着殴打的阿伏兔:“?”
这种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他说的哪个字透露了那个意思?
总之阿伏兔放弃了。
别家自带妹控属性的哥哥,见到妹妹哪个不是下令宠,别人敢伤害妹妹一分他就要让全家陪葬……哦不好意思,最近地球的狗血文学看多了……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而他呢?明明是想提醒对方有危险,结果非但不是如英雄般登场帮妹妹扫除危险,反而直接充当那个最危险的那个角色,毫不犹豫用开枪爆头的方式提醒对方注意周遭情况,真的就不担心自己的枪如果打歪、射到的不是眼镜而是脑袋会是什么结果……
啊,真是令人头疼的小鬼。
明明眼前是激烈的赛马,相比其他那些为自己押注的马大喊大叫躁动着的观众,拿着赌马票的阿伏兔注意力没在比赛场上,而是苦恼地挠着自己那头乱糟糟的长卷发,担心着自家那个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胡吃海喝的团长……哦,他倒不是担心团长的安危,而是担心担心被他盯上的人的生命安全和财产安全,以及心疼不得不为对方善后的自己。
和阿伏兔一样安安静静坐在观众席的还有一人,就在阿伏兔身旁。
“怎么愁眉苦脸的?”那人开口,声音极富低沉。
他打扮一身黑、身材高大,嘴角带着一道狭长的疤,光坐在那里,就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一边看着自己手里的赌马票,一边传授自己的‘经验’给阿伏兔:“既然来赌马了,就不要消沉着一张脸,运气可是会被带走的。”
阿伏兔抬眼瞥了眼身边那位眼神慵懒但杀戮之气很重的人,很快把视线放在不远处的赛马场上:“爱赌博的人运气本身就不会太好啊杀手先生。”
这一点阿伏兔很有话语权,以前和他有过关系的都是一群赌徒,最后下场都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