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循声一瞧,恰恰看见陆杳那张脸,各个脸色精彩纷呈。
陆杳瞧了都赏心悦目。ωWW。
陆杳又道:“要是我,我有了相爷,这男人一有权有势,二长得也不比敬王一个质子差,我肯定就守紧了我家相爷,还想什么敬王啊。”
女眷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道:“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杳道:“宫宴上太热闹了,所以便在车里坐会儿,顺便等等我家相爷,怎的了?”
有女眷气不过,道:“还真把自己当相爷夫人了?今晚大家可看见了,相爷从始至终没正眼瞧瞧你呢。”
陆杳把头搁在窗上,道:“他正眼瞧你了?”又看向其他几名女眷,“还是正眼瞧你们了?”
“你!”
陆杳道:“我是他未婚妻,便是他心里无我,可婚约摆在那里,相爷是重诺之人,自会妥善安置我。”
女眷讥笑道:“你以为这样便高枕无忧了?相爷要是想娶怕是早就娶了。眼下你还不是相府夫人,便是有婚约也是可以解的。”
陆杳道:“那我也要他分我一笔家财才行,不然我才不解这婚约。嗯,至少得给我一座宅子让我有个住的,也得给我几家铺子让我衣食无忧。”
女眷们被她这么厚颜无耻又理所当然的态度给刺激到了,异常生气,道:“真应该让大家都看看,相爷未婚妻竟是这般无耻之尤!”
陆杳道:“这是我与相爷之间的事,与你们有何干系?难不成你也想嫁给他?还是你想嫁给他?还是你?你?你?”
她手指头把在场的女眷都指了个遍。
女眷肺都要气炸了,又奈她不何,跟个无赖是说不通的,最后只得纷纷摔袖而去。
她们纷纷上自家马车,真是片刻都不想多留,否则气都要气死,于是各家仆从纷纷驱车离开了宫门口。
随着百官及家眷陆陆续续地离开,热闹的宫门又渐渐冷清了下来。
剑铮道:“陆姑娘何必与她们一般见识。”
陆杳道:“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要与她们一般见识。”
剑铮沉默。他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这陆姑娘和主子还真是……趣味相投。
不过他也明白了她在此等候的用意。
宫里搜寻正搜得如火如荼,而百官和女眷们却看见她在宫门口马车里坐着,那她的嫌疑就无形地解除了。
否则明日即便是对外说她早就回相府休息去了,可不曾有人见到过,也会怀疑是相爷为了掩盖丑事的一番托词而已。
送大臣们到宫门口的太监匆匆忙忙回到宫里,彼时苏槐正在皇帝那里说起今晚宫中的搜查布置,太监便将宫门口的事详细禀之。
苏槐皱了皱眉头,道:“她不是说回府休息,怎的又在宫门与别人起冲突?”
太监道:“陆姑娘说是在等相爷呢。”
皇帝闻言笑笑道:“朕倒觉得她说得有两分道理,既攀上了苏卿,又何来舍好求次一说。”
皇帝身旁的太监亦道:“她怕是不舍得一人离去又不想让相爷担心,所以才自个儿在宫门等相爷一起回呢。”
皇帝挥挥手,道:“时候也不早了,苏卿,你如今也有人等了,回吧。”
苏槐道:“臣便告退。”
他将将转身,皇帝想想又问:“对了,苏卿打算何时再办喜事?”
苏槐道:“臣还尚未考虑。”
皇帝道:“不急不急,你若考虑清楚了,朕就给你二人赐婚。”
等苏槐走后,皇帝道:“听说头两次成亲这苏相就比较积极,如今他却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