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就别走了,在边上坐着,听一听。”
钱鼠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随后走到了一老一少身边。
“风天童老爷子,我们说的东西,他都可以听,而且他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我们道上的人。”
“他是荣门的。”
“这样啊,那我就直说了。”风天童皱皱巴巴的脸上,硬挤了一丝笑容出来。
“你也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来的,不近,坐火车都坐了三天两夜,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解决你们老大,赵子的事儿。”
风天童,佝偻的腰,稍微挺直了些,伸手捶了捶腿,“我这老胳膊老腿,可是不禁折腾了,来一趟不容易,所以你最好也别耍心眼了。”
“哥,我咋听着像威胁呢。”乐乐站在我身后,小声嘀咕着。
我没回话,继续往下听。
“你也知道,咱们南方的花童,不比你们北方的老戈。”
“我们办事细腻,你们行骗粗犷了点,大开大合。”
“合作起来,确实有难度,出了问题,不能全赖在你们老大赵子身上。”风天童说到这,笑容消失了,一张老脸,像是干枯的树叶子。
“只不过,出了问题,南北道上的规矩都是一样的,拿东西,换人。”
听到这,我哪能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儿。
感情这帮骗子的老大,赵子,人被扣下了,还是在南方。
至于这风天童说的‘花童’就是南方对骗子的叫法,老戈,就是北方的叫法。
这他妈的,我有点后悔刚才没直接掉头就走了。
这花旗银行的事儿还没搞定呢,好像又他妈给自己裹上另外一件了!
“要钱的话,我会最近给你筹到的。”钱鼠急忙开口道。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们不要钱。”风天童身边那个瘦高个站起身,对着钱鼠晃了晃手指头。
“我们风爷跑了这么远,你觉得是要钱吗。”
“要一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