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木制大椅,围着一张桌子。
与桌子并排的还有一个木雕的茶台。
除了桌子和茶台,墙根底下还有不少盆栽。
而且都是那种大叶儿的草。
一色儿绿,没有花,全是草。
盆栽边上还有一张很矮的小桌子。
桌子上有一部座机。
“一楼的座机就这一部,剩下的两部都在楼上的屋子里,
楼上的房间都是我爷爷当时办公用的,平时门都是上锁的,我不用的时候,就锁上,也从来不需要佣人打扫,
我接手庄园这些年,证据之类的重要东西,也都存放在那里,有两个高端的镶嵌式保险柜。”
刘戚薇在我身后简单介绍着。
我走到盆栽边上,没有第一时间去看那部座机,而是稍稍弯下腰看着盆栽。
“你们有钱人养的这玩意,图啥啊,贼老绿的,一点颜色没有,也不好看啊。”我指着最高的一盆竹子一类的盆栽说道。
“切,你懂啥啊,这叫转运竹,大门大户都养呢,知道不。”
“啥也不懂,还喜欢瞎说。”
刘戚薇没好气地说道。
我没搭理她,而是伸手摸了摸转运竹的叶子。
“这些东西,用不用浇水啊,平时都是哪些佣人在照看这些花?”
“和修剪外边柏油路两侧那些树啊草的,是同一批人不?”
刘戚薇摇摇头:“不是。”
“外边的那些,都是请人来做的。”
“浇水啥的又不用啥专业技术,都是家里的佣人在做。”
我双手撑在小桌子上,看着座机,“我想一想,你是在接到你妈的电话后,第一时间就来告诉我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