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说好了,这件事儿,你可别框我。”
老方也紧接着胜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行,我回去等信儿,我等着看报纸,看新闻!”
“在你得手之前,我一点风儿不往外放,说一个字全家死光。”
老方说这几句话也是个性情中人,这几句话的意思就是让我对他放心。
“胜子,我走了,他要是能真把银座顶楼给偷了,老子还跟你经商,经个屁!”
老方转头看向胜子,句句铿锵地说道。
“银座被偷的消息一见报,老子手下的那帮人指定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我就不缺钱了!”
他又看向我,“成功那天,所有老荣为你摇旗呐喊。”
“跟银座顶楼一比,爱琴堡又算不上什么了。”
“你要去栖凤隔是吧,我的地盘,随便整,随便偷,我回去就告诉所有小偷这几天全撤,省着耽误你。”
说完,老方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胜哥,那我也不多留了,刘钢我借走了,给我当司机。”
我端起面前的茶杯,对胜子拱了拱手,一饮而尽,拔腿刚要走,结果被胜子叫住了。
“圣人,你这一次如果真的能成,真的就把我们市内的荣道给盘活了。”
“到时候所有老荣嘴里传颂的都是你的名字。”
“我老了,但是你年轻,我希望你能行,恳求你能行。”
说完,胜子整理了一下袖子,
在我的视野里,他竟然给我鞠了一躬。
“圣人,看你了,没有哪个老荣愿意愿意经商开店赚钱啊。”
“你能行,我那些开了的店,二话不说,全关了。”
我没抬手扶他,嗯了一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