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选在了一个偏远、租金便宜且无人问津的老厂区。”袁教授解释道。
我认得这个地方。我曾有一位同事的父母在此工作,那时厂子辉煌一时。
人们争先恐后地想要进入这家企业,甚至不惜动用关系。
然而,时过境迁,工厂逐渐衰落,最终因无法支付工资而被私有化。
新主人只接手了东区,而西区则长期闲置。
“这里明明是西边,为什么叫南山实验室呢?”我好奇地问。
袁教授笑着回答:“‘西山’听起来不太吉利,所以我们选择了‘南山’这个名字。”
我恍然大悟,“日落西山”的确不是一个好兆头。
当我们到达时,看门人打开了大门。
尽管只是西区,这片区域依然非常广阔,车子开了大约五分钟才抵达一座陈旧的大楼前。
这栋建筑承载着往昔的辉煌,如今作为科研的新起点,迎接新的挑战和可能。
这个地方静得让人心里发毛,我转头四顾,不见一个人影,便问袁教授:“这里平时也这么安静吗?”
“不。”袁教授答道,“每天都有人来,我和方教授轮流值班。”
一提到方教授,我差点笑出声。
一个叫圆,一个叫方,这俩人名听上去就挺配。
不过这里的气氛却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远处有几根柱子,模样像是烟囱却又不太像。
要是烟囱的话,下面应该连着什么建筑,比如锅炉房之类的。
虽然我不是专家,但直觉告诉我,眼前的景象不太对劲。
“袁教授,那些是什么?”我指着柱子问道。
“那是烟囱。”袁教授简单地回答。
“为什么它们看起来这么奇怪?下面的小屋那么小,能用来做什么呢?是窑炉吗?”
“不是的。”袁教授解释说,“以前它们不是这样的。
后来部分被拆除了,没拆干净,所以现在看起来怪怪的。”
“原来如此。”
我不断回头望,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些烟囱之间的距离很近,站在这里让我感到浑身不舒服。
头皮一阵阵发麻,甚至脑袋也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