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这件事我委屈,一直埋在心里十多年了,本指着孩子马上长大了,就成了秘密,结果,你哥不知乍的突然提起要给孩子做鉴定,结果全乱了。”
“到底是啥事?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就直说好了。”
她显得有些急燥,让人帮忙,你倒是说理由来,半天吐不出半个字来,真不如散摊算了。
“这要是我和别的男人生的也就罢了,关键是我冤枉。”
她还是那样。
“嫂子,算了,多大点事,我们等会还有会,我必须参加,你先在这休息,我等会再来。”
她最见不得半天放不出屁来的人,磨讥,好象别人都得等他。
“这个孩子是你二叔的。”岳红说完,将手埋在两腿间。
“你。”汪江月感觉心脏好象停止了跳动。
这可能吗?
可能。在偏远的小地方,这种父亲“扒灰”的故事很多,儿媳妇生下公公的孩子也不少。
有些人是因为愚昧无知,有些人却不愿意遵守人伦,二叔也算做鬼也风流。
在那一刹那,她恨不能将二叔两个字从她大脑中剔除掉。
“你胡说。”出于愤怒,她一把抓住岳红,“你是不是不想离婚,把这盆脏水泼到一个过世的人身上?”
岳红的脸胀得通红:“这不能怪我,我婆婆做的主。”
“这事二婶也知道?”
“是她一手促成的。”
这可就有意思了,促成男人和儿媳生孩子,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别的方面不对劲。
“为啥?”
“因为他不能生。”
“一双儿女,还说他不生。”
岳红哭道:“妹子,我也是为了委屈求全,没想到却落了个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地步。”
难怪堂哥总是不长胡子,他是个典型的小白脸,也没有阳刚之气。
她静静地看着她,刚到中年,却显得和实际年纪不相符,明显的显得衰老、颓废。
汪江月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又给她倒了杯水。
“你是乍发现他不能生的。”
“我们俩结婚了五六年都没有孩子,婆婆急得不行,看人家同龄的人都抱了孙子,求神算卦,把该成的精都成了,就是不行。后来我去医院检查,一切正常,那肯定是他的问题了。”
“我哥去检查没?”
她摇摇头说:“没有。我婆婆不让。”
“为啥?有问题没问题也得医生检查了说了算。”
“我也是这意思,可我婆婆说不用检查了,明春小时候那个地方被牛尾巴打了,估计是那个原因,不用检查,检查结果来了对他也不好。”
“然后呢?”
“然后,老两口商量的结果就是让我和你二叔怀个孩子,反正都是汪家的子孙,总比去抱养别人家的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