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被夸奖的人不是自己,心理却非常高兴,就跟自己被人夸奖了一样。
“大概需要多久?”
“四十岁之后吧?”
“这算快还是慢?”
“已经很快了哦,许多画家都是死后才成名的。”
“说的也是啊。”政宗哑然失笑。
“对了,我听绘麻说,你一直在为真白的绘画事业提供帮助?”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不希望她被一些琐事束缚。参考对象是我自己,因为我讨厌麻烦。”
“嗯嗯……这样很好,如果我能有这样的生活环境,现在的画一定能更加卖座。”
“哦。”
“唉……明明是画家,却要凭颜值来卖画,这样真的很糟糕吧?这也是我羡慕真白的地方,希望她永远不要遇到这样的麻烦事,能够一直保持这样的纯洁。”
??
政宗瞬间反应过来,她说的人是自己。
或许,在她心里,一直觉得这样不好,但又无力改变,压力极大吧?
“会的。如果猫屋敷老师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走了。”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没说。”
猫屋敷收起脸上的笑容,非常认真的说道:
“一周一幅画,这是真白这一届的特殊待遇,因为我们发现真白通过这种方式进步很快。”
“相比一年前,她的画简直判若两人,已经有了天壤之别。”
“上周是人生这样的大命题,我们本以为会困扰她一下,没想到,反而得到了这样意想不到的收获。”
“她提交上来的《愚公移山》图,已经有了名家风范,足以担任教材,让学生们鉴赏。”
“这周同样是一个大命题,我很期待真白下周提交上来的成果哦。”
离开咖啡厅,前往武藏野的路上,政宗好奇的问道:
“你们这周的作业是什么?”
“幸福。”真白轻声说完,复又以略带飘渺的声音自言自语,“幸福是什么?虽然经常听人说起这个词语,但我并不理解它的意思。”
“幸福啊,这的确是一个大命题。”
怎么解释呢?
因为正在开车的缘故,政宗实在不方便深思熟虑,也不想用猫吃鱼、奥特曼打小怪兽这种言论敷衍过去。
“绘麻,你来解释。”
“哎……?”
安原绘麻愣了好几秒,方才边想边说:
“我觉得吧,幸福的意思,应该是真正感觉开心快乐的事。”
“不过,这和理想、心愿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