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候神情也不大好,面色苍白,不忍再看面板。慢悠悠的走到谢长安身后。
现在他们知道稳婆为什么要这么多孩子了。
她不是为了喝,她是为了吃。
把昨夜的饭菜也吐出来后,谢长安擦了擦嘴,抬起头看着顾白,“你为什么不吐?”
王守义依旧在吐,边吐边说:“老顾,这时候就别维持你英俊的样子了,想吐就吐吧。”
吐出来就好了。
顾白摇头,“是挺恶心的,不过,有勾子整日在我面前晃悠,把我的胃锻炼出来了。”
“勾子还有这作用?”
又想吐的谢长安表示,改日他去找勾子练练。
“以免日后在大街上吐,影响我英俊潇洒的形象。”
顾白毫不留情的拆穿他,“影响你英俊的不是吐,而是脸。”
他顺便提一句,“找勾子练的时候,记着付银子。”
说罢,顾白感慨,勾子的脸还是有很大用处的。
“你不说影响我英俊的是脸,那我还找勾子作甚。”谢长安顺手用王守义衣襟擦了擦嘴。
王守义顺手用小六的擦了擦。
“我…”
顾白想不到他无意间拒绝了一桩生意。
一阵插诨打科后,众人好歹舒服一些。
又搜捕一番,见查不到别的线索后,留捕快收尾,顾白他们出门向书屋走去。
王守义:“现在稳婆为什么要孩子咱们也查到了,我估计与那水仙脱不了干系。”
法海也吃人。
现在看来,水仙的信徒全是这般禽兽不如。
“稳婆的死与罪孽咱们是查清楚了,但这案子还是毫无头绪。”
谢长安把现在的线索整理一番,只觉得这案子乱成了一团麻。
谁杀了稳婆,是不是冼鱼,若是冼鱼,为什么他现在才动手。
“不管怎么说,这动手的人,他算是为我们余杭城除了一大害。”
王守义觉得,若无今天这茬,估计稳婆吃孩子这事儿很难被发现。
顾白忽然站住脚步。
他回头看着俩人,“现在有两种可能。”
若冼鱼不是凶手,那就应该查稳婆有什么仇人。
若冼鱼是凶手,那冼鱼肯定与稳婆是旧相识,或者有什么勾结,否则不至于现在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