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些人都恶心,我只有你,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你,我心里一直都知道,你是最重要的!”
祁驯看着林衍神情依旧,并没有任何动容,急得满地乱转,恨不得操着一把刀,剖开心肠给他看。
林衍摁住他肩膀,“我信,但是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个。”
祁驯微微带了点哭腔,“那是什么?我以后不提了,我不提了,我……”
祁驯往常总在林衍面前故意掉眼泪,可真到了紧要关头,他一滴眼泪都忘了掉,眼睛光用来看林衍脸上眼里的情绪变化了。
林衍无奈,他认命了,这人就是缺根脑筋。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他却连题都不明白。
反反复复折腾,最后两败俱伤。
林衍伸手拨开他的围巾,把挂着的戒指取下来。
祁驯想后退,又不敢,眼泪吧嗒砸下去,“不要扔……”
林衍:“……”
林衍沉默不言,戴上戒指。
祁驯止住眼泪,“老婆。”
林衍牵过他的手,一根一根交叠,直至十指相扣。
他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从我这里得到某个解答,你需要先自省,反省一下自己有没有做过相同的事情,然后再问我,我是怎么回事。”
林衍追问,“明白了吗?”
祁驯点头。
林衍拉拉他,“走吧,回家。”
祁驯小声把从前的事情,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虽然都是说过的,但总是只说了一部分,需要对方脑补。
现在他摊开了说,再小心翼翼问一句,“是这样吗?”
林衍毫不吝啬夸奖,“是,我家宝贝真厉害。”
祁驯心花怒放,牵着林衍往旁边的树下走,把人抵在树上,深深亲吻。
“我学会了,我以后都不会再犯了。”
林衍心上褶皱一点点被抚平。
破镜重圆,不只是一句复合就能恢复如初,也不是滚个床单就能和和美美皆大欢喜。
那是需要长年累月用爱来治疗,但好在他们都足够有耐心。
但这一年过得着实快,祁驯跟着林衍南来北往地跑。
他已经能听懂不少专业名词了,而他最高兴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