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宝浑身轻松地打开了门,果然,安魁早已在门口候着了。一脸的尴尬,“安医生,那啥、、、、出来了没?”他指的是那半截香肠,安大宝微微一笑,回眸指了指床头柜上被他咬了一口吃掉的香肠。
安魁往里一看,果然是他亲手塞到媳妇身体里的半截香肠,对安大宝表达了谢意,亲自送他出了门。见安大宝走远了,呸一口,气呼呼地返回了房间里。
他的两只眼睛像刀一样盯着自己的漂亮媳妇,“你可真行!就这么让人给睡了,是不是别的男人弄得更爽?你这个骚娘儿们!”安魁不骂两句憋得慌。
娜娜像早就知道了自己男人会有这种表现,不看他一眼,指着床头柜上的半截被咬的香肠说道:“诺!人家安医生就是牛,会作法,手放在老娘背上,弄两下,香肠出来了,你不服不行。完了,他看了老娘的身体受不了了,说想弄几下问我行不行?我能说啥,他已经有生理反应了,老娘都没说话,他自己动手了,我能反抗得了他呀?”
“你的意思是他强迫了你?不是你主动勾他的?”安魁听了疑惑地说道。
“切!用得着勾吗?老娘的身子哪个男人看了能无动于衷?我也就可怜他一个光棍男人,又是医生,见了老娘这身子他不想就怪了,再加上,咱有把柄在人手里呢!我要不让他弄一顿,他明天就把你干的这事到九塘寨一广告,你咋见人?老娘还咋见人?”
“这倒是,可老子就不痛快,让他帮个忙,还把你给弄了一顿,麻痹的,一玩就两小时,这家伙真他吗厉害,你个骚娘儿们,是不是被他弄上瘾了?”安魁酸酸地白了媳妇一眼。
“魁子,老娘让你睡十几年了,就这么一次让外人睡,你想干嘛?不想过了就拉倒!这怪谁?不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事情吗?哦,现在老娘被人睡了,你受不了了?你以为老娘好受?老娘不知道你将来会老那这事挤兑老娘?就你这点小心思,老娘门儿清!”
“那老子就这么算了?都怪你,非要把老子给支走!”安魁气呼呼地说道。
“老娘哪知道他那么厉害,一搞老娘就两个小时,以为他这个光棍汉平时也没女人肯定搞不了两分钟就射掉完事,谁知道他那么厉害,两个小时才射,再说,那你还能拿安医生咋滴?他就睡你媳妇了,你刚才不也没把他咋着吗?”娜娜白了他老公一眼说道。
安魁被他媳妇说的也没啥说了,盯着床头柜上的半截被咬的香肠,问道:“这咋还缺一块呢?不像是断在里面的,好像被咬掉的?”
“安医生吃掉了,他走的时候说尝尝啥味道,就咬了一口还吞肚子里了。”
“擦!这玩意浸泡在你的比里这么久了能好吃吗?”安魁疑惑地说道,完了拿起来自己也咬了一口,嚼了嚼吞到了肚子里,还笑了。
“魁子,啥味道啊?”娜娜好奇地笑问道。
“跟平时没啥两样啊!你的水老子都喝过,这总归是香肠,要不你尝尝!”
娜娜笑着接过去,也咬了一口,完了也咯咯直乐,指着安魁说,你们男人就这么点出息,安魁见媳妇这么开心,心里就是不爽,望着她波涛胸猛的样子,一时兴起,上了床就要将她压倒身下,“骚娘儿们,你陪了安医生两个小时,接下来让你男人好好弄你一顿。”
娜娜马上就表情严肃了,盯着她男人的眼睛,不客气地说道:“魁子,你还是人啵?你媳妇让人睡了两个小时,你不心疼还要继续,你以为老娘铁打的啊?老娘现在就想休息,好好调整两天,你要不下去,非要欺负老娘,老娘明天就跟你离。”
“赵娜娜,你吓唬谁呢?动不动离婚,离就离,反正老子今天晚上非弄你不可。你让别的男人弄了两个小时,老子凭啥不能玩?”
他媳妇急眼了,啪地给了他一个耳光,“魁子,你自己先看看再说,是不是肿了?老娘是你媳妇,不是光让你发·泄的娘儿们,你要发·泄找别的娘儿们去!”
安魁被媳妇给打蒙了,媳妇从来也不敢打他,今天居然敢跟他动手。
“麻痹的!这么多,幸亏你这上环了,要不非被他日出野孩子来不可?”安魁一直盯着他媳妇下面不断涌出安大宝的种子而感到好奇。
“老娘不知道,都昏过去了,他那冲击波有多强你都想象不到,反正比你的要厉害多了,最关键是他精力太充沛了,跟驴粪蛋子似的。”
听到这里,安魁愣住了,这不是安大宝那驴粪蛋子么?从小他就知道九塘寨的爷们,最壮的就说驴粪蛋子安大宝,第二壮的就是他安魁的。最长的也是安大宝的,可他的长度就差远了,根本排不上号,没准还属于靠后的排名了,这让他很郁闷。
“媳妇,那这安医生的不是跟死鬼驴粪蛋子安大宝的一样么?有这么长么?”说着,他用两只手比划一下,大概一根筷子那么长的样子。
“嗯,差不多吧!反正两只手握不过来,你说你媳妇被这样的男人弄两小时,还能让你弄吗?你真要弄死你媳妇啊?多疼啊!”
这话让安魁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浮现出十几年前他和安大宝以及其他几个爷们在秀江江畔比谁射的远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