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趟雷。
他想没有霹雳闪电地过去,让岁月静好。
但这只是刘一郎的一厢情愿,不是莫之叹所愿。
“还是我来说吧。”孙莲心知道这是鹿含笑专门给她设好的一个局。
孙莲心不能再袖手旁观,再旁观的话了,就会严重被动。
与其严重被动的话,还不如自己说出来,不说出来也得说出来,她没有任何退路,因为情敌鹿含笑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因为火已经烧到她身上了,她不能再回避了,要站出来,也许结果会好一些。
大家刷地一声,又把目光集中在了孙莲心的身上。
“还是我说吧。”刘一郎这个诚实木讷的人,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勇敢地站出来,当缩头乌龟,让孙莲心背锅,会被美女孙莲心看不起自己,甚至会把他看矮了,看扁了,他是一个大男人,有尊严的大男人,有事情要自己扛,不能让女人扛,最重要的是不能被孙莲心看不起,既然自己死死追求她,就要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说假话也不是刘一郎做人的风格。
“你坐下,我说!”孙莲心怕刘一郎嘴巴笨,说不清楚。
说这等有些骚乱的事儿,嘴里的口条,不能笨拙,要说得清晰才好,如果让刘一郎说得结结巴巴,或者前言不搭后语,支离破碎,更会让莫之叹疑窦丛生,会把本来不是很糟糕的事情,搞得糟糕。
“你坐定,还是我来吧。”刘一郎脸颊酡红,对跟他抢话的孙莲心说,“我是当事人,我说比你说清楚。”
刘一郎做个领袖风范的豪横手势,逼着孙莲心坐下。
“这事儿赖我,全赖我。”刘一郎还没有开始说,他就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事情是这样的,一个叫刘金鼎的商业大咖,就是刚才提到的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狗东西刘金鼎,他有钱,也特么有特殊的癖好,他要向我订购一幅画,还说了,要美女裸画图,画的越性感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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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画室一直追求我的美术学员花芳香,很想让我画她的裸体像,她也曾经跟我说过多次,说为了伟大的什么狗屁美术事业,甘愿牺牲自己的色相。她长得奇丑无比,孙莲心和张海平都去过我的画室,见过花芳香本人,她长得会把恐龙吓死。”
“捡重点说,别绕弯子。”鹿含笑听刘一郎没有直奔主题,有些恼火了,她想尽快让情敌孙莲心当众英勇地社死。
“别打扰,让他说!”莫之叹知道很快这事儿就会转移到原主孙莲心身上了。
他想,我不在国内,孙莲心居然敢……谁给她的胆子,她的胆也太肥了吧。
“你说,嘴巴利索些,别拌拌汤。”鹿含笑真想发作,特么急死人了。
“稍安勿躁,让我慢慢说,把事情说清楚些。”刘一郎忽然异常沉稳,接着刚才的话,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拒绝画丑女花芳香的裸图,但我又想挣到刘金鼎一笔不菲的钱,有八万块之多。”
“在这种物欲横流的时代,我也是滚滚红尘中人,不能免俗,谁会拒绝金钱呢。花芳香那么丑,肯定画出来没有艺术的审美感,只能有审丑感,不值钱。”
“讲重点。”莫之叹也急躁了。
“稍安勿躁,好饭不怕晚。”张海平也急,但他更想从容一些听刘一郎说下去。
“别他妈打扰我,别把我心绪搅乱了。”鲜见发火的刘一郎,突然发火了,有些悔恨不及地说道,“在刘金鼎的金钱的诱惑下,我就动了不该有的歪心思,想象着画了一幅孙莲心的裸体画。莫之叹你坐稳些,想干什么?别想歪了,听我说完……”
刘一郎制止了情绪突然失控,想发作的莫之叹。
大家的目光刷地集中在莫之叹身上,旋即,目光落在了孙莲心的身上,她愤懑得憋得脸红。
“你们看我干什么,不关我的事儿。”孙莲心怒喊,“都安静地听刘一郎说完,好像我做下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儿一样。”
刷啦!
大家的目光又转向刘一郎。
玩走马灯啊!
“不急,你慢慢说。”莫之叹强压心头怒火,忍住就要爆发的操蛋脾气。
“我接着说。”刘一郎深深吸口气,沉稳一下身心,镇静地对着就要爆发的莫之叹,把孙莲心也撇清地说道,“这事儿跟孙莲心没有毛线关系,她什么也不知道,我为了赚到刘金鼎的八万块钱,就在一个夜晚,全凭自己的胡乱想象,而非真实的实物参照,孙莲心不在现场的情况下,这是重点……”
“我本来想邀请孙莲心,给她一笔钱画她的裸体,但我说服了自己。”刘一郎忽然说得从容不迫起来,“我知道,我就是给孙莲心一座城池,她也不会让我画裸体,我就凭着想象画,就画出那张惹是生非的裸体画,这就是真相。”
“我向孙莲心道歉,也向莫之叹道歉,对不起,请你们原谅。”刘一郎沉痛地说着,一脸深刻内疚,羞愧,向孙莲心和莫之叹道歉,认错。
刘一郎道歉的时候,大家纷纷脸上有了惊异之色,特么是莫之叹,他的脸色特么难看,要把刘一郎杀掉的那种感觉。
张海平一脸错愕。
鹿含笑一脸兴灾乐祸,眼含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