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坐在床边时,余光却瞥到被好好放在拔步床内桌台上的针管。
迟钝的脑袋忽然想起一幕,似乎是有人碰触针管的画面。
温度已经逐渐冷却的脸陡然涨得通红,季冠灼慌忙把针管收入抽屉里。
要尽可能地让更多信息素集中在腺体里,就得逼着自己情动。
但以Omega的体质,自然不可能只照顾一个地方。
是以到最后,他是用沾湿的手指抽取的信息素。
虽说经过一晚的时间,针管表面已经变得干燥,那它也曾经肮脏过!
居然还在师从烨手里短暂地待过那么一点时间。
心底不由得生出一种死后浏览器记录被翻个底朝天的社死感。
季冠灼猛地抱着头,倒在床褥间,喉咙中发出一声哀鸣。
半晌,他猛地站起来,拿了块布巾沾水,把针管里里外外地擦了一遍。
日后师从烨如果要上战场,这针管还要给师从烨。
同样的错误,他绝对不能犯第二次!
鸣蝉过来给季冠灼送药膳时,瞧见季冠灼躺在床上,整个人好似死一会儿了。
她把药膳和茶点都放在一旁的桌案上:“季大人?起来吃些东西吧。”
季冠灼爬起来,坐在桌案旁。
昨夜跟今天折腾了那么久,他也的确有些饿了。
翌日便是宫宴。
一早,便有穿着礼服的官员进宫。
礼服和平日他们穿着的官服略有不同,绣纹面积会更大,袖口和衣服下摆处也会用金线绣一圈云纹。
季冠灼上次未能参加宫宴,还是第一次穿这样形制的衣服。
这种形制因为太过复杂,到沧月后期便逐渐被普通的官服取代。
甚至他都没能见过实物,只看过课本上的照片。
如今第一次见到,自然很是新奇。不断低头去看袖口绣着的云纹。
到了宫宴上,师从烨身上的服制也和往日穿的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