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的二小姐,可是那个叫灵歌的?”
何英说是。
“造孽,那丫头怀的是谁的孩子,我记得灵歌还没结婚呢!”
何英慢慢解释:“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去给她送过几次饭,宋二小姐神经有些不正常,时好时坏的。”
蒋温姿叹了口气。
徐公馆,蒋温姿才走,宋清歌立马进了厨房,已经许久没人再去送过营养餐,宋清歌转了半晌,才找到那个拎着餐盒出门的面孔。
宋清歌拍了拍那佣人的肩膀,“你跟我上楼,帮我个忙。”
那人怔了片刻,还是跟上宋清歌的步子。
进了卧室,俨然看见宋清歌手里握了个玻璃杯,她轻笑着,将杯子扔在地上摔碎,捡起了个玻璃碎片。
佣人往后退了一步,“太太,您这是做什么?”
“我且问,你且答,我不听废话,你前几日出去,是给谁送的饭?”
佣人支支吾吾不敢言语,推辞着说不知道。
宋清歌手里的瓷片毫不留情的落在自己手腕上,殷红的血格外醒目,滴落在地板上,格外醒目。
宋清歌只道:“你若说,这伤就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你若不老实交代,这伤就是你弄的,我随便和徐绍亭吹几句枕头风,你猜你们一家的下场是什么?”
“太太,别……我小儿子今年还要高考……”
“你只需说去哪给谁送的饭,我自然不会多嘴去徐绍亭跟前闹,你不说,就别想在江城混了。”
宋清歌不去看那佣人为难的眼神,拿了自己的手机来,作势要给徐绍亭拨电话,“你既不说,我也不逼你,收拾东西准备滚蛋就是了。”
“太太,别,别打电话,我确实不知道是给谁送的饭,只是送到愈康疗养院,交给先生安排好的人,我没见过那人是谁。”
“愈康疗养院?里面住的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些精神不怎么正常的人,所以进出要求特别严格,我没进去过。”
宋清歌心底有了个大概,脑子却是更加乱。
若真是灵歌怀孕,灵歌……灵歌还小,又是不懂事挥霍惯了……
不知是否是因为手腕流血过多,宋清歌忽然头晕,眼前黑了一下,跌倒在身后的座椅上。
那佣人慌乱道:“我去拿药箱,先给太太您处理一下伤口。”
宋清歌那一下划得重,但好在没伤及静脉,佣人给她消毒包扎后,沉沉的直叹气。
宋清歌懂她的为难,主动道:“伤是我自己弄的,跟你没关系,这事你别主动跟徐绍亭提,我也不会说,何英去了夫人那边,徐公馆缺个管家的位置,找个时机我会和徐绍亭提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