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利干了杯子里的酒,接着说道:“差点儿就差点吧。
可不能耽误了孩子的大事儿。
”
“徐哥!
”
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秋霁白说话了,“你怎么就想到找何伟长了呢?这个人在行里什么揍性,你也不是不知道。
”
“唉!
谁说不是呢。
”
徐文利摇头叹气地说道:“这不知道我要出这幅画儿嘛!
前几天我刚出摊儿,就被何伟长找上了,非要拉着我喝酒。
你也知道我这德行,一脸抹不开面儿不说,还有个贪几口儿的毛病。
”
“被何伟长和他朋友拉去,喝了几杯后,我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
摇头叹息了一声后,徐文利接着说道:“何伟长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的,我儿子出国继续用钱。
就说这幅画让我别先急着出手,着急就买不上好价钱。
我就说了,没办法,儿子出国这边等不了。
”
“哎!
你们猜怎么着?”
江海洋看了一眼秋霁白,问道:“怎么了?”
徐文利苦笑了一下,说道:“那天的何伟长不知道是怎么了,当即就提出来要看画儿。
说他带来的那个朋友,诗书画鉴定行家。
只要他看着对,那就买下来。
而且价格绝对不是问题。
”
“我这一想,可也是那么回事儿。
何伟长这小子不是东西,但他的钱厚实啊!
当即就跟我说,这幅画只要是真迹,他那个朋友杨双庆就要了。
虽然不能一次付清钱,但可以马上给我一百五十万,当做订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