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能不能动作快点。”
“嘶……别催,我马上就能进去了。”
“哦嚯嚯……能不能扶我一把?”
林可染无语地看了看自家哥哥一眼,终究走了过去,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扶进了后座,然后扇了扇鼻子:“一身汗味,臭死了!”
“你这小超跑,设计的太不人性了,下次换一辆SUV吧。”林图龇牙咧嘴的说道。
“我看换轮椅车才对!”林可染皱了皱鼻子。
“也不知道你们一个二个中了什么邪,竟然由得那家伙这么折磨。换我,早掀桌子不干了!”某位吃不到葡萄的小美女煽风点火。
瘫在后座的太子爷感受了下自身乳酸严重超标带来的酸爽感和无尽的疲惫,连张嘴的欲望都没有,只能白痴般地发出“嗬嗬”的诡笑……
…………
这一个多星期的“特训”,简直堪比炼狱,林图每天早上七点就得早早起来,八点就要正式吊嗓、拉声,九点开始训练各种走路、转身、指部、脸部表情动作,
中午留40分钟吃饭时间,然后下午开始,就要一遍又一遍地排练设计好的舞台动作,往往直到晚上10点以后才能下课。
按照杨铸的说法,“要以话剧的标准验收成果,总之,一套动作下来,不允许出现任何一点偏差!”
天见可怜,这套动作虽然看起来只有五分钟,但是“轻”、“缓”、“疾”、“重”四大要点样样具备,不但得时不时地需要骤然改变动作节奏,中间副歌部分更有许多需要使用爆发力的动作。
在杨铸的强烈要求下,曲艺的老师们拿出尘封20年之久的镇校之宝——“戒尺”,但凡二人有什么动作不达标,就会“啪”地狠狠挥下,让你感受到什么叫“来自严师的死亡关爱”。
几天下来,林图感受到了什么叫“身上没有一块肉是属于自己的”,如果林母看到这一幕,只怕是能当场哭晕在车上。
不过……
太子爷看了看身侧连话都说不出,即将“弥留”的小白兔,脸部肌肉抽了抽。
心想,杨大大心肠之狠厉,对麾下艺人要求之严格,当真是生平未见。相比这位姑娘,自己受到的种种所谓“非人磨难”,当真只是个笑话罢了。
想起这位姑娘这几日遭受的折磨……
咦?怎么什么都记不起?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选择性失忆?
但为什么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恐惧的战栗?
…………
“OK,通过前面的突击训练,你们两个渣渣已经勉强能达到出演的要求了,也不枉我为你们砸的10万大洋。”
摄影棚里,杨铸有些满意看着面前乖乖站立的两人,经过了一日的休息,两人精气神总算恢复到了常人水平。
经过十二天的特训,过足了“严师”瘾头的张老师有些遗憾地给杨铸打了个电话:“他们达标了”;语气中竟是充满了遗憾和不舍……
着急完成任务的杨铸哪管得她的心思,给两人放了一天假后,便正式开始了自己的拍摄大业。
经过了一个小时的化妆,二人穿戴上赶工特制的服装,往杨铸身前一站。
哟呵,那味出来了……
只见左侧的林图身着朴素的青色褂衣,脸上微微着了一点戏妆,既贴合戏曲风格,又不会让人出戏;
双手袖口合拢,有些无力地耷拉着;
身子微微前躬,四处闪躲的眼神配上面部微显僵硬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