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您是不是,不太喜欢我?”语罢,陆思意又觉得自己这么说不太礼貌,又补了一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着,言肆以后终归是要娶我的,既然以后注定是一家人,我不想跟您之间有什么误会。”
“你的错觉罢了。”苏雁轻飘飘的回了一句,目光却看向了窗外,“你是言肆要娶的女人,与我无关,但有一点,我希望你能记清楚,凡事适可而止,小鱼儿身后不是没有人。”
陆思意苦笑,“难道您觉得我在故意害姐姐吗?我是真的很想,很想缓和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但是可能我跟言肆的事情永远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吧。”
装睡的人永远都叫不醒,不愿再多说什么,苏雁站起身,“你换衣服吧,我先走了、”
语罢,没有给陆思意回话的机会,就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晚餐的时候,一连几天都没有出现的沈言肆突然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一身黑色的风衣,脸上带着冷峻的怒意。
姜稚鱼心口一跳,缓缓放下筷子。
“不是明早的飞机吗?怎么今晚就回来了?”
苏雁眼皮都不抬一下,给姜稚鱼盛了碗汤。
“您让姜稚鱼作为我的女伴参加明天沈氏的周年庆?”低沉冷锐的声音带着薄薄的怒气。
姜稚鱼瞳孔猛的一怔。
沈言肆居然不知道?也就是说,苏雁这波先斩后奏不只是对她,对沈言肆同样也是?!
苏雁把汤碗放在僵直面前,然后放下筷子,“小鱼儿,你先吃,我跟言肆有点话要说。”
说完,苏雁从餐桌旁站起来,拎着裙摆率先上了楼。
姜稚鱼绷着身子,感觉到身旁骤冷的气息抽离了才缓缓松了口气,转眸看着沈言肆上楼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捏紧了筷子。
“关门。”
进了书房,苏雁在书桌后面坐下,见沈言肆进门之后,吩咐了一声。
“为什么?”沈言肆问。
“换个女伴而已的事情,哪有什么为什么?”苏雁抬眼看着他,
沈言肆抿着唇,“您这么做不是在帮她,反而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你把她困在帝世做服务员,让那么多人羞辱她就是在帮她了?言肆,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苏雁张了张口,脸色有些不自然,“你让人去调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明明已经知道小鱼儿是无辜的,干嘛还要——”
“妈。”沈言肆打断了苏雁,眸底有暗涌的波涛,“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
“到现在你还想容着陆思意?不行,小鱼儿已经无缘无故的坐了五年牢了,这对她来说不公平!”
苏雁冷着脸色,口吻是鲜有的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