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负责的,当务之急,是你的伤!流了这么多血,一定很严重吧!”
陆思意的声音压的更细,甚至带着哭腔。
呦,这就开始比了?
果然是女人的胜负欲。
姜稚鱼咬着下唇,目光从陆思意挪到沈言肆身上,试探性的询问,“沈少,您听到了吗?刚刚陆小姐说……”
“听到了。”沈言肆慢条斯理的扣着衬衫的纽扣,声音清淡,“这套茶具价值五十万,虽然是姜伯父去年送我的,但有个礼尚往来的理,这已经是我的所有物,既然你愿意替姜稚鱼赔偿,晚点我让人把发票送去姜氏,款打过来就行。”
“……”陆思意的嘴角有些挂不住,“是,是应该明算,回去我会交代的。”
沈言肆嗯了一声,对姜稚鱼说,“你出去吧,流艳在电梯口等你,顺便让人上来收拾一下。”
“好,我知道了。”
姜稚鱼点头,然后缓缓转身,随着嘎达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
在这一瞬间,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顿时变了。
陆思意脊背僵直,抬眼,满是柔情的看着沈言肆。
“言肆,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为什么?”沈言肆嗤笑一声,指尖捻了支烟,点燃,“收起你那点小心思,陆思意,我还不是瞎子。”
陆思意嘴角的笑意垂了下来,眼底暗淡了几分,“你是心疼了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沈言肆长臂一伸,握住轮椅的扶手,把她拉了过来,薄唇微启,声音冰冷异常,“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想做沈太太就给我安分一点,你这些愚蠢的小动作,瞒不了我。”
陆思意盯着沈言肆这张脸,紧绷着神色,半晌,突然勾起了红唇,满眼崇拜和爱意的盯着这个男人。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想我呢?过去的五年里,我们不是都相处的很好吗?为什么姜稚鱼一出狱,你就开始怀疑我的为人呢?刚刚我已经承认了我的错不是吗?可明明是她自己拿不稳的呀,言肆,难道这你也要怪我吗?”
她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无辜。
“是需要我把休息室的监控调出来吗?”
鼻间涌进浓烈的香水的气息,沈言肆皱眉,然后松开轮椅,退后了几步。
陆思意挑眉,笑着,“好啊,你调监控。”
这个休息室,乃至整个办公室,哪里她不是了如指掌,她既然敢做,就敢确保沈言肆找不出任何把柄。
“言肆,你对姜稚鱼,好像有些过分的关心了。”
见沈言肆半晌不说话,陆思意滑着轮椅,朝沈言肆凑近了几分。
“我做什么,用得着你来过问?”沈言肆的眼底已然是冰凉的彻底,语气也是一片薄凉。
陆思意悠悠的叹了口气,“可我是你的未婚妻啊,言肆,整个A市都知道,我跟了你五年,我的这双腿,在五年前,也是因为你断的,在外人的眼里,我们俩早就是一对了,不是吗?”
“未婚妻?”沈言肆满是凉意的盯着她,“陆思意,你别忘了,只要我沈言肆不愿意承认,任凭外人说破了天也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