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笙咬着牙,柳叶似的眉毛紧紧的蹙成一团。
她要烦死他啦!
果然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老男人什么的最吓人了!
可疼死她了。
可偏偏那喑哑的声音不断敲击着她的鼓膜,性感的不行。
她听着听着就没了脾气,身体也软了半边,只能娇滴滴地任他摆弄。
女孩的脚是真白啊。
白的在暗夜里像是在发光,如雪般的滑腻触感,还不如男人的手掌大。
十根脚趾头更是可爱非常,粉粉嫩嫩的颜色,真真是珠圆玉润。
他大手摸上去,只觉得触手温润,爱不释手。
从前只觉得她软糯,现在那甜香中又添了几分娇气。
软乎乎的轻声哼着,像刚出生的小奶猫,浑身都是奶香。
勾的人只想用力,不断用力……
“疼呐!”
那雪白的脚背猛地绷直,无力的踢蹬了两下。
她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像是要沸了,浑身就跟发烧一样,大脑一阵阵的晕眩,如坠云端。
可到底记得这一遭的本意。
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调转了体内的灵力,沿着两人相交之地,钻进沈君清的灵识。
暖流般的灵力注入,像是母亲的抚摸,微风的亲吻,轻缓却霸道。
魔气节节败退,不甘不愿的蜷缩回原本的角落。
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撕裂感如潮水般退却,他猛地一顿。
眼神牢牢攥取着身下女孩布满红霞的芙蓉面。
有些事情好像想通了,又好像没想通。
原来她这般主动,都是为了帮他疗伤。
那……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身体的疼痛消散,可心尖上又开始细细密密的疼。
像是被针扎后的应激反应,或是在三九寒天喝下一杯冰水,从胃凉到了心口。
他缓缓的低下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更生怕听到什么承受不了的话。
身体一动都不敢动,只小心翼翼的勾住她的小指,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出口的三个字竟让瑜笙听出了几分哽咽。
“小师叔……”
瑜笙小手落在他的背上,轻轻抚了几下。
像是安抚某种失落的大狗狗似的。
“还叫小师叔,你这是想要吃干抹净不认账?”
沈君清猛地抬头。
满眼不敢置信。
瑜笙在心里叹了口气。
忍着浑身上下骨头被拆开重组的疼痛,缓缓抬起上半身,回抱住他,在他唇角落下一个甜糯的吻。
“这下相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