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宸皇叔!”云逸歌礼数还是很周全的,恭恭敬敬的抱拳弯腰作揖。
“嗯。”云修离一挥手,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
容倾月看着那个座位默然无语——不是主座,是真的随便坐了一个位置。
那么问题来了,云逸歌不敢和云修离平起平坐,也就是说,他不能够坐在这些‘随意’的位子上了,而主座,那更不可能了。
于是他抹了抹额前的汗,只能站着看向容倾月,“实不相瞒,容大小姐,在下这次是来找你帮忙的!”
他想了许久都没想好自己的自称,对容倾月来说,他自称本皇子是可以的,但是旁边有个云修离在场;自称‘我’吧,又显得太没有诚意了。
于是想来想去,他自称为‘在下’。
容倾月眼皮一跳,一个皇子将自己的位置摆的这么低,可不是好事啊。
“不敢不敢,倾月一介女子,能帮大皇子什么忙?”
云逸歌看了云修离一眼,又转头对容倾月一作揖:“不瞒倾月小姐,我想要永离盛京!”
容倾月一惊,哑然无语!永离盛京?这会是一个皇子所言的?永离盛京就意味着他今后与皇位无缘!
“呵。”云修离嗤笑一声。
容倾月眨眨眼睛:“大皇子想要永离盛京,与皇上说明,他定然会同意的。”
“不。”云逸歌蹙眉,一字一句道:“在我永离盛京之前,还有一事,劳烦大小姐帮忙!”
这才是重点吧?
容倾月支了支下巴:“嗯?”
“二十年前,皇宫中曾有一件大事,当时受**的琉妃**之间因‘可能与侍卫有染’之罪被打入冷宫等候调查,没想到而后冷宫失火,真相被葬大火之中。”云逸歌开门见山。
容倾月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怎么从没听说过?
她看向云修离,见他事不关已的喝茶看书,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听云逸歌继续说。
“这件事是秘闻,想必知晓的人寥寥无几,琉妃势单力薄,并无势力支持,所以她死后,这件事最终无人问津不了了之。”
容倾月单手支着下巴:“大皇子是希望能找出当年的真相,为琉妃平反?”
“不错!”云逸歌又一次抱拳:“实不相瞒,琉妃是我的母妃。”
容倾月已经猜到那是他的母妃了,不过……她蹙眉:“你找我有什么用?我同样势单力薄,这种事你还不如求你宸皇叔。”
云修离轻笑,小月儿果然看不得他如此清闲。
“我知道宸皇叔的势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云逸歌顿了顿,从袖中掏出一块方帕,递给容倾月:“大小姐请看,这是母妃逝世之前,留给我的手书。”
容倾月愣了愣,接过方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哈,你母妃说凤女能够帮你,你就真的想凤女能够帮你?”她将方帕递给云修离,然后探手一耸肩:“如你所见,方帕上写的那些,我一样都没有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