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李老师,你居然不懂,刚才看你振振有词,说的滔滔不绝,你不懂?”
“那我的夏老师,你那句话什么意思。”
“哪一位同学知道这个意思,Whocantry?”夏丽举起手,巡视一周,除了孔繁语之外,都摇了摇头。
“看把你嘚瑟的,说啊。”李夏对着夏丽说。
“怎么跟老师说话呐。”
终于到了孔繁语的知识面,他见夏丽不说,他就直接说:“古代科举考试,有一个词叫做出贡。刚才夏妹说的字是‘恭’,有上厕所的意思,正好李兄在上厕所。而且你们提到老师二字,不就是在说李兄上厕所相当于是成为了贡生吗?”
李夏听了孔繁语的解释,笑了出来,但他不是笑孔繁语的解释,而是孔繁语叫夏丽为“夏妹”。他想到了一个食物,谐音是“夏梅”,这个是家乡话,普通话是杏。
夏丽觉得李夏有鬼,就看向赵夏树,撒着娇说:“树哥,你看他。他又在偷笑了,指不定心里想什么呢。”
赵夏树露出一脸坏笑来,说:“肯定是,脑子里面不知道在干什么。”他伸出手来对准李夏的胳肢窝。
李夏连忙求饶,说:“再也不敢了。”
孔繁语起哄道:“你应该直接说他在想什么。”
赵夏树奸笑着说:“说你在想什么,赶紧说出来,要不然,我的挠痒痒攻击是不会停止的。”
李夏蜷缩起身体,笑哈哈地说:“我想到一个谐音梗,就是‘夏梅’,刚才孔繁语不是说过夏妹吗?”
众人一脸懵,都感觉李夏很神经。
从厕所里面出来的李先听到了李夏所说的话,他说:“夏梅是酸的吧,我记得挺好吃的。”
“对,就是那个杏儿,晒干之后,就成了扁扁的一个,吃在嘴里,酸溜溜的。很开胃。”李夏扭过头看了一眼李先。
大家闹过之后,将房间里面的垃圾收拾干净,李先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说:“不早了,该休息了。”
“九点半了。该夜生活了。”夏丽说,“还有什么活动没有了。”
李夏说:“活动就是睡觉啊。”
“啊。睡觉?”
“我说时间上一起睡觉,空间上各回各家,睡觉。”李夏说。
夏丽和张夏安恋恋不舍地离开李夏的家,夏丽说:“夏哥也是,睡觉最准时了,没想到李先也是,他们的步调真一致。”
张夏安说:“熬夜对身体可不好,我今天吃饱喝足,痛痛快快地玩儿了一场,感觉身体很疲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