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公子,您快帮着看看。”
两人查看账本。
没有那么多时间一点点给秦昭芸讲,谢渊只说了些秦昭芸不知的出项。
例如。
谢大爷嗜赌,屡赌屡输,越输越赌。
纪玉君会用别的由头支银子出去填账,所以本子上会出现很多不明支出。
有了谢渊的这一席话,秦昭芸醍醐灌顶:“原来是这样!”
“多谢大公子指点。”
她纵然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谢大爷在外赌博的事,那些乱账总算能说明白了。
“今日之事,还请三叔母保密。”谢渊淡然一笑。
毕竟是自己房里的事。
若让谢大爷或是纪玉君知道他暗中助三房,只怕府里又得闹得鸡飞狗跳。
“渊儿放心,三叔母有数!”
秦昭芸也跟着笑,觉得这生人勿进的大公子也有了些人气儿。
可她久等不来女儿说话,转头才发觉叶锦苏一人背着墙站。
女儿就是秦昭芸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她一看,便知叶锦苏在生闷气。
为什么呢?
她想不明白,但余光扫到破碎的砚台:
“既然渊儿的砚台被摔坏了,不如我给你新买一个,也算三叔母还你个人情如何?”
突然想起库房里存着新砚没用。
谢渊摆手拒绝:“三叔母不必破费,我手头还有,只需去仓库取用。”
说罢,他刚踏出门口。
秦昭芸拽着叶锦苏出门,高声道:“渊儿等等!”
“锦苏跟你一起去搭把手,反正总得让我母子谢谢你,这就算谢了!”
“娘……”
叶锦苏撇嘴,不看谢渊:“我不去,我不想去”
她眼里的嫌弃和不愿呼之欲出。
谢渊转头想要去找她的眼见,无果,更明显地察觉到了叶锦苏的不同。
“三叔母,倘若表弟不愿前去,我一人去就行。”
“那怎么行呢!”
秦昭芸感受出两人或是有误会,像趁着这机会给解开,硬是推着叶锦苏出了门。
“苏儿赶紧陪大公子去,为娘先回洛水院等你,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