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熊熊圣火,就算在大雪纷飞的冬日也不会隐灭……
南霁云再一次把手伸进去的时候,我的心一下生生疼起……
他完全不顾皮开肉裂,在圣火中翻找,越找他的脸色越难看,我狠狠的吸了这一口凉气,伸手把他的手拽了回来,一股焦糊味,我用帕子裹在他的手上,“走吧!”
南霁云一愣,眼神颇为气颓:“姜了,孤会给你找出情蛊之王的解药!”
我挤出一点笑容,“好!”
他血肉模糊的手,狠狠的拽紧我的手,好是要用他鲜血骨肉与我这一辈子纠缠。
白雪白头……他的手不在温暖,渐渐的越来越冰,渐渐的再也温暖不了我的手,渐渐的他松开了我的手。
这一次我没有看他轰然倒地,而是我自己给他做了垫背,他眼神迷散,笑对我说道:“姜了,不用救孤,孤不愿姜了受伤!”说完他把眼睛一闭,我心中没由来的一慌,大声的叫着冷文颢!
冷文颢火速窜了出来,我声如冷昔命令道:“送王上回宫!”
冷文颢深望了我一眼:“是,娘娘!”
南霁云他们小心翼翼的抬了起来,我坐在雪地慢慢起身,眼神比曾经更冰冷了。
“浅夏,跟我去找巫羡!”我不能容忍事态有任何变化,我不要与他同生共死,我也不要我的性命在别人天天惦念之中。
南域锦他无时无刻不想让我死,我不能死我要活着……
黑宛被白雪包裹它依然是黑宛,我踏进去的时候,曾经的那一股香甜,正在迅速的蔓延开来。
我慢慢的摸出银针,我可没有忘记曾经差点迷醉在这股香甜之中。
站在门口听到几声抗拒细碎的呻吟声,停在门口,伸手敲了敲门,巫羡的声音带着一丝暧昧,传来,“娘娘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要客气,进来吧!”
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似要把这香甜的味道全部吐出去,可都是徒劳,这个味道无孔不入的钻入鼻尖。
巫羡正在奋力的剥离着南域锦的衣袍,外面下着雪,屋内就算烧着炭,南域锦双眼迷离,身上也起了细碎的鸡皮疙瘩。
我眯起了双眼,寻了一个位置,慢慢的坐了下来:“巫羡大人,您这种特殊爱好,可真是要不得!”
巫羡一双眼睛红地妖冶,就像妖精的眼睛一样,完全被红色覆盖,他的手不停的游走在南域锦身上!
有那么一刹那,我甚至感觉南域锦他是清明的,不然他怎么可能自投罗网来寻巫羡。
而这个巫羡一到晚上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对南域锦充满占有欲的人。
巫羡邪魅的一笑:“娘娘想要情蛊之王的解药?不知道娘娘舍得舍不得?”
南域锦似压仰着自己,衣袍被剥离,未着寸缕,巫羡身上的衣袍纹丝未动,只有跨下空了。
我望进他血红的眼中:“只要本宫活着,不要本宫的命,本宫就舍得!”
巫羡嘴角一勾,“娘娘,可真是女中豪杰,一般人见到此情此景,早就捂眼逃离,娘娘竟然还看得津津有味,真是让臣刮目相看!”
我哼笑一声:“巫羡大人又不是不知道,本宫就算不看,也有人逼着本宫来看,既然如此,本宫何不大大方方好好看你们表演,对了,白日的你,可真的一点魄力都没有,下回咱们合作还是选在晚上吧!”
巫羡呵呵然一笑,在南域锦胸膛留下了一串水渍,亲吻过的水渍,南域锦压仰呼出声来,巫羡的手狠狠拧在他胸膛……
蓦然,巫羡举起苍白的手腕,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腕,手腕顿时流下鲜血,巫羡吸着自己的手腕,鲜血在他唇角变成姹紫嫣红……
吸完血之后,他俯身吻上南域锦,似要把口中的鲜血度过去,南域锦抗拒的用手去推他,他钳住他,令他撼动不了半分……
一个苍白俊秀的人,不知哪来的力气就制住了南域锦,南域锦呜咽声响,他舌与他舌交缠,与他共舞……
南域锦挣扎越来越小,最后手臂没了力气垂了下来,头一歪昏睡过去,嘴角溢出鲜血。
巫羡小心翼翼从他身上移开,用衣袖慢慢的擦拭他的嘴角,拉过被子,盖在南域锦身上,妖冶的眼中,说不出的诡异情深。
“娘娘,您看到什么了吗?”
南疆这块地方,充满着诡异,到处都是虫子,我不喜欢,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虫子会从地上爬到我的身上,虫子会从天空上一下飞落在我的嘴里。
我神色如常,回道:“什么都没看见,不过看见两个虫子在相互纠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