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沉犹豫间,萧徽同已经翻过了身。
她半坐在床上,徐青沉顺势被拉成长条,脑袋搁在她的膝弯上。
一腿曲起被徐青沉枕着,另一条腿长长的垂在龙床下。
萧徽同低头在她脑门有些郁闷地亲了下,“寡人爱欲焦灼,恨不得与你死死活活,你倒是冷静得很,竟还在分心。”
徐青沉下意识回到:“陛下威仪,臣不敢造次。”
“不敢造次?那么方才用书戳我咽喉的是谁?”
徐青沉:“舒展下拳脚罢了。”
“哦,爱卿拳脚不错,那便与寡人比划比划……”
徐青沉无语:“陛下一统四海,鞭策八荒的本事,臣可切磋不起!”
萧徽同:“爱卿尚未尝试,怎知切磋不起?绝知此事要躬行,爱卿,来试试。”
智慧的陛下,使用了激将法:“鞭策八荒一统四海的寡人,被你掐过脖子坐了腰,这都不敢更进一步试试?爱卿胆小如鼠……”
徐青沉撇嘴:“臣最不喜旁人用老鼠形容我。”
“寡人不说了。
咳,爱卿胆小如虎!”
说着,萧徽同弯着眼睛笑了出来。
“陛下!”
徐青沉瞪眼,“陛下!”
萧徽同嗯了两声,捧着她的脸,“爱卿,爱卿,嫦嫦,嫦嫦。”
徐青沉掰开她的手,终于提出不满:“当初说甚么长生不老的长,只是戏言,陛下不要再这样叫了,长长短短的不好听。”
萧徽同将躺成一长条的徐青沉拉了起来,环在怀中,“并非长长短短的长,是与嫦嫦共婵娟的嫦。”
布满厚厚兵械磨出的茧子的手,握住了徐状元舞文弄墨的手,摩挲她薄薄的指甲,分开她的指缝,一点点扣紧。
这也是从《龙榻危情》学到的牵手方法,她阅后,便一直想要与嫦嫦试一试。
“是女女嫦嫦,女女婵娟之嫦。”
与爱恋至极的人共处一室,只亲密相拥,是满足不了亲近的欲望的。
她的长发散落与她交缠,高挺的鼻尖刮过她的侧脸,唇瓣摩挲至她的耳尖,“怎么样?徐嫦嫦,徐状元,寡人还是读过两本书的,不是有勇无谋的武妇,可配得上寡人的徐状元?”
摩挲怎么够,萧徽同张口,咬住了徐状元的腮肉,在齿间来回轻轻啃咬。
胸中想要侵略的疯狂恋慕,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稍加缓解。
徐青沉被咬得龇了龇牙,“陛下是性情中人。”
个莽妇!
动不动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