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沉回到宴席上,便被人围住了。
原来是方才老师向众人介绍她的学生们,只有她不在。
如今她回来了,便被老师招上了她身侧。
梁絮川眉目温柔地看向自已的幺徒,字字句句向周围人介绍她的优秀,夸得徐青沉很不好意思。
“我这徒儿,笛音也很妙。”
徐青沉于是当堂,给各位梁氏族人们,来了首欢快的茉莉花。
“彩!”
众人抚掌,赞叹笛音优雅别致,绕梁不散。
徐青沉昂着脖子,毫不谦虚,这可是被丹尘圣师夸赞过的乐技,有何可谦虚的?
她将笛子插回袖子里,笑着接过身旁一位梁氏老者递来的酒樽。
众人来与她推杯敬酒。
梁絮川轻叩桌案,一旁的师姐们都起身而来,谈笑间,分担掉递向小师妹的酒水。
一场梁氏宴席,宾主皆欢。
除了老师,大家都酩酊大醉被送回房中。
师姐们的酒品大多很好,譬如陈野师姐,倒头就睡。
大师姐一手拖着她,一手提溜着小师妹,身后还背着个哇哇乱叫的二师妹。
文殷箍着大师姐的脖子,被大师姐带着在长廊上拖行。
师姐妹东倒西歪,长廊上酒气弥漫。
徐青沉捏着鼻子,松了力气,全靠大师姐单手提着她的后领,像是游魂一样被拎着。
“呜呜呜大师姐,呜呜呜小师妹,你们要一直活着,永远不要死啊……呜呜呜……”
文殷在身后又哭又叫。
常衍之醉得脸颊泛红,抬脚在二师姐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吵死了。”
梁廷文眼神迷离,慢吞吞地按住常衍之腰间的剑,迷迷糊糊地劝:“八师姐,不可对二师姐无礼啊。”
常衍之将梁廷文的手,拍开,“不准碰我的剑。”
勾覃稷笑嘻嘻地勾住梁廷文的脖子,用拂尘指着常衍之,道:“十师妹怎还没看出来,那柄剑是八师妹的夫郎,寻常人可不能碰的。”
丰静川走在前头,身旁跟着身着明黄色衣袍的王鸿师姐。
徐青沉伸着脖子,去拽王鸿的袖子,歪着脖子去看大师姐:“大师姐,你看,金山!”
大师姐将小师妹抖抖:“松手,那是你五师姐。”
徐青沉怎么可能松开金山,她扑向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