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沉这些天都在研究往年书院大比的模式,与试题。
她们一群人围在一起商讨过,今年书院大比的考题会是什么。
商讨了一个时辰,只有一刻钟是在讨论试题,剩下的时间都用来涮火锅了。
徐青沉在厨房鼓捣出来的火锅锅底,一群人围着,纷纷尝试。
接下来直到书院大比那一天,整个别院的火锅味,没有消散过。
连老师都加入了一次。
但老师不太能吃辣,徐青沉就为她准备了一个装着开水的碗,给她夹菜之前,先烫洗一下。
陈说却很能吃辣,辣都吃进去了,又装模作样也要说自已不擅长食辣,也要单独的小碗,要青沉给她烫菜。
徐青沉赏了她一个小耳光。
陈说委屈。
陈说觉得自已都要在爱河淹死了,想要将青沉也拉下来,可是喊了半天,青沉注意到了,也只会将她捞上来,而不会和她一起坠入爱河……
陈说一边给青沉夹菜,一边偷偷诅咒梁老货快点死。
这才是候鹿山欺师灭祖第一人。
“师姐自小家中便是分餐而食,这是我第一次觉出,同吃同饮的乐趣。”
王鸿师姐从铜盆中,捞出几块冰,浸入酒水中,浅酌一口,眉目惬意:“小师妹总是有许多奇思妙想。”
室内炭火暖和,火锅热气蒸腾,徐青沉也喝的是冰酒,嘴辣得通红。
常衍之将一簇簇干花,散入锅中,用铜勺按下去。
大师姐伸出筷子,嗖嗖嗖。
常衍之眼前一花:“我的花瓣呢?”
大师姐:“我吃了。”
常衍之:“我下了那么多的花瓣!”
大师姐:“都吃了。”
常衍之:“这么快?我为小师妹下的!”
齐恕沉默一下,抿着唇,在唇角,摸了摸,摸下来一小片,黏在指尖,“小师妹,要吗?”
徐青沉抬起头,茫然,要什么?
她说:“大师姐,我要你手指头做什么?”
齐恕将指尖的小碎花,伸到她眼前,“八师妹下的花瓣,你要吃吗?”
徐青沉:这是要给我塞牙缝吗?
小师妹:“大师姐,你还是自已吃吧。”
齐恕将那一点,舔走,继续举起筷子,瞥了常衍之一眼:“小师妹不吃,你换个别的。”
勾覃稷笑着倚着常衍之的肩,又从她手边的食盒里,抓出一些花瓣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