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从来不会因为青沉儿的任何作为,而怪罪她。
他只会咬着帕子,骂李宣雾是个狐媚子。
第二天一早。
一见面,在柳氏的眼泪下,徐青沉又是一通解释自已脸上的伤,是自已摔的。
但柳氏不信,他还是停留在青沉儿被欺负那个过去。
柳氏奈何不了任何人,他一向是无能狂怒,然后怒了一下。
他骂自已没用,骂李宣雾没用,骂死去的徐松才没本事,不能投身到烨阳徐氏,给青沉儿最好的出生。
骂天骂地,又怪天怪地,怪自已命苦,怪两个儿子天煞孤星。
抹完了泪,柳小玉一边吃徐青沉带来的糕点,一边给两个儿子分,一边还要在徐青沉面前,给李宣雾上眼药。
徐青沉早已放弃,对这个满脑子封建糟粕的爹爹,进行思想改造。
反正眼界有限,惹不了大祸,蠢计百出,也伤不到李宣雾的皮毛,随她爹高兴去玩吧。
徐青沉吃了一肚子臭豆腐,又给父子三人炸的臭豆腐,进行了打分评级后,才离开柳氏小院。
屋内,徐容容被他爹和哥哥追着揍。
“给我站住!凭什么你的豆腐能得第一?”
“从从不要对弟弟这样凶……徐容容!你是不是在豆腐下东西了?”
“呜呜呜,人家只是随随便便做的呢!”
“爹!清理门户!”
“你再去随便做做,给我和你哥哥学一学。”
“呜呜呜,忘记了呢!”
“……”
徐青沉拎着打包好的,最好吃的臭豆腐,以及一盒糕点,去看牧白。
脚步欢快,顺便骑上了她的LV,去给她的白哥儿一个惊喜。
牧白的院子,离柳氏不远。
因为柳氏说,白哥儿离他近一些,他方便随时照看点白哥儿。
但是徐从从偷偷告诉徐青沉,说他爹和大姐夫不和,说多了亏心话,总担心大姐夫半夜会让小厮来勒他脖子。
让牧白住在旁边,是因为牧白的体格,和一把力气,让柳氏很有安全感!
平日里,柳氏也经常带着两个儿子来串门。
徐青沉依旧是让毛驴,去用脑袋顶门。
依旧是不锁门的习惯。
浮云脑袋一撞,就将门弄开了,然后昂昂昂开始叫。
在浮云的驴叫中,徐青沉对上了院中俯身的男子的视线。
同样是十八岁。
十八岁的李宣雾,一胎待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