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孕夫还没睡,侧卧在床上,盯着窗户。
听闻门开的声音,猛地转过头,双眸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徐青沉搓了搓手,将被晚风吹得冷冷的手,搓热了,才贴上李宣雾的脸。
“好久不见,我的晏晏。”
李宣雾蹭蹭她的手,“妻主在候鹿山的这些日子,侍身日日都在思念你。”
徐青沉拇指描摹他漂亮的眉眼,扫过他的狐眸,“我向老师请了三天的假期。这三天,我在家监督你好好吃饭,将瘦掉的肉,都养回来。”
李宣雾唇边的笑容,瞬间扩大,立即握住了妻主的手腕:“当真?”
徐青沉扬起眉:“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徐青沉道:“我连跟牧白偷吃,都老老实实和你汇报清楚了。”
徐青沉:“你的妻主,是个再坦荡不过的君子!”
李宣雾眉头又是皱起,又是舒展,最后无奈,仰面亲亲徐青沉的下巴,又亲上她的唇。
他牵着徐青沉的手,一一抚摸她的指尖。
孕夫无奈地搂住妻主,喟叹:“我的妻主,我的妻主,我真是想要将你一口吃下肚,谁也不给看了。”
徐青沉被他逗笑了。
脱了鞋,上床去钻进被窝。
她噘着嘴亲他:“好吧好吧,给你吃一口。”
李宣雾便低着头,含住她的唇,慢慢地吃。
细细品尝,仔细勾勒,互相地抚摸对方的青丝。
爱人之间耳鬓厮磨,仿佛连呼吸都是甜的。
……
第二日起来。
整个徐宅,因为女主人的回归,如一滩死水掀起了波澜。
徐青沉在花园里晨练,不时有仆从们,与李宣雾带来的护卫,悄悄地来打量她。
徐青沉额头出了一层汗,她回过头直视那些视线,灿然一笑,挥了挥手。
一些护卫不好意思地扭过头,继续巡逻走了。
几个小厮藏在柱子后,见到她招手,便扭扭捏捏上前去。
“鹏城的气候很好,园子里的花开得这样多,我看见许多都白白凋谢在枝头。”
徐青沉折了几枝开得正艳的,又对那几个小厮指指:“你们将这些花,挑一些搭配好,送到我爹和两位夫郎的院中,再挑一些粉嫩可爱的,送到我两个弟弟院中。”
几个小厮绞着手帕,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