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还留有柔软的触感,陆徽时眸光晦暗,看她鬼精鬼精的样子,气笑了,掐着她的脸,“有点心眼全耍我身上了是吧?”
沈今懿吃痛,可怜兮兮道:“哥哥,疼……”
陆徽时没松手,冷声问:“你哪个哥哥?”
“徽时哥哥。”
听她准确说出自已的名字,陆徽时才大发慈悲放过她的脸。
他站起身,给她穿上拖鞋,把她抱下台面。
“衣服给你放进来了,不要泡太久,十分钟你不出来的话,我就进来了。”
沈今懿揉着脸点头。
陆徽时不放心,又确认了一遍:“都记住了?”
沈今懿抬头挺胸:“嗯!记住啦!”
浴室门关闭,陆徽时留在门口没有走,和羔羔一起等,隔一会儿就敲一敲门,确认她没有睡着。
时间到了,陆徽时听到电动牙刷震动的声音,又等了会,沈今懿换了睡衣出来,一看到他,就抬手要抱。
自已是不愿意多走一步的。
陆徽时抱起她,盈满满怀清雅的白茶香,她的床还没有到,还是和他一起睡。
沈今懿趴在他肩膀对羔羔招手,看它跟上来之后,才慢吞吞和陆徽时说话。
“你是入户抢劫的江洋大盗吗?”
又换了剧本,陆徽时随口应了声,“是,给我五百万。”
沈今懿啊了声,“我只有两千三百一十八块六毛三,全部都给你,你放我走吧。”
陆徽时笑了声:“不够。”
“那怎么办?”沈今懿苦恼道,“我没有钱,你不要撕票。”
陆徽时不近人情:“自已想办法。”
沈今懿思考半天,一拍脑袋:“我是美人鱼啊,我的眼泪就是珍珠。”
她好声好气打商量:“我现在哭不出来,你帮帮我,我哭了,就有钱了。”
陆徽时单手抱着她开了门,把人放进床铺。
熟悉的气息让人安心,沈今懿几乎一沾上床就睡着了,刚才玩闹的问题早被她抛在脑后。
四下悄寂,床边的男人理顺她脸颊旁蓬乱的发丝。
“不会让你哭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