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家,也起身,迎了过去。
“孙院长,吴军首长。你们好!”上官雪儿怯生生地说,声若蚊蝇。
“嗯,真不错,真是个美人胚子。”吴军首长看了一眼上官雪儿,夸赞道。
“诶,小女娃!来就来了,哪里用带东西过来呢,搞得这么见外!”孙院长笑呵呵地说。
“都别傻站着了,快过去坐着说。”吴军首长指着大厅的会客区,说。
“哦,对对对。老糊涂了,先过去坐下说。”孙院长说完,便跟着吴军首长一起过去。
四人坐在古朴的红木椅子上,家长里短的聊了一会。
孙院长忽然对上官雪儿说:“小女娃,小天呢是个孤儿,从小没人疼没人教,可能很多人情世故上的事情,他做得不好。但是他一直都挺乖,挺争气的。感谢你没有嫌弃他,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打断他的腿。”说着说着,孙院长的眼睛便泛红,眼底里的悲伤虽然被掩藏得很好,但还是被张天逸发现了:或许,他早就猜到了笑笑的事情了吧,只是
我不说,他也不提。
提了又有何用,他一个普通的小老头,又无法给笑笑报仇,只会徒增他的痛苦。
上官雪儿边听边点着头,说:“我知道了,院长,我会的!”
气氛忽然有点沉重。
“咳咳,怎么净聊些不开心的呢,上桌吃饭!上桌吃饭!”吴军首长打破气氛。
“今天开心,喝两杯!”孙院长提议。
“好啊!”
“附议!”
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张天逸看着院长那笑呵呵的样子,估计是他进省城以来,最开心的一顿了吧。
孙院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抬头说道:“啊,对了。小天!你三叔前些天打电话来说,云尚地产在遂城的项目动工了,按照我们之前跟他们说好的进行。乡亲们都挺感激你的。”
“那就好!”张天逸说。
酒足饭饱后,四人又坐到会客厅喝茶。
张天逸对吴军首长使了个眼色,便借机上厕所,走了出去。吴军首长也说出去抽根烟。
吴军首长家的院子门口。
张天逸率先开口,问:“老吴,金鹏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呼~~,根据最新得到的信息,金鹏似乎是羊城司徒家的人。”吴军首长呼出一口烟,说道。
“好,我知道了。谢了,老吴!”
“说什么屁话,走,进去吧!”
张天逸两人回来坐好,聊了一会,便和上官雪儿一起告辞回家。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由于张天逸喝了酒,这次便由上官雪儿驾驶。
挥手告别,两人在孙院长的目光中,渐渐远去。
在离上官家还有10分钟路程的时候,是一段无人的偏僻小道。路的两边整整齐齐地种满了行道树,是南方常见的那种2米多高的悬铃木。木的外围是杂乱茂盛的茅草,在夜晚没有光线的情况下,看起来黑漆漆的,显得阴森可怕。而且这条路连路灯都没有,更别说摄像头了。
忽然,上官雪儿一个急刹车。熟睡中的张天逸被吓醒。
上官雪儿指着被远光灯照亮的前方,说道:“天逸,你看,前方好像有个人躺在那里。”张天逸醒来,也发现了前方大概10米远的地方,似乎有一个老人俯卧在地上,他白头发,身躯佝偻,一动不动。
“你别下来,我去看看。”张天逸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此时的他已经酒意全无。
刚下了车的张天逸,忽然又伸头进来对上官雪儿说:“雪儿,你锁好车门,就躲在车上等我。我感觉周围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