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们在干嘛呢?私设刑堂,你不要命了。”
一道雄厚的声音传来,众人望过去。
男人穿着常服,但是看着衣服价格不菲,他蓄起胡须。
沈清清发现他的胡须以及头发还是湿的,袖子上也有一点被水弄湿的痕迹。
估计是来得太匆忙了。
他看着三四十的模样,眼神十分犀利。
他快步地走到夏案面前,十分熟练地抬手,在他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夏案想要躲,却被拍个正着,他揉着脑袋,不满的说道。
“爹,出门在外,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夏尚书对审讯犯人很有一套,看见这臭小子下意识的就把目光放在一穿着麻衣的姑娘身上,就知道这小子对人家姑娘有意思。
他心里满意极了,他这个养大的猪,终于知道拱白菜了。
他理了理衣服,腰板挺得更直了,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给他儿子留点面子。
“知道了,为父下回注意。”
“爹,你怎么来了?”
夏尚书听到他提这个问题,刚想下意识地抬手拍打他这个不省心的儿子。
眼光瞥到那麻衣姑娘,及时地收回手。
不自然的,像是要整理自己的袖子一般,这拍拍,那弄弄的。
若是平常,他绝对跳起来打这个逆子,他一边打,还要一边骂。
现在当着人家姑娘的面,他忍了。
“你还好意思问,庄子里的仆妇找不到你,又在附近发现了几具尸体,被吓坏了。
他们生怕你出了什么事,连忙跑到我这。
你看我这头发还没干呢,就急急忙忙地过来了。”
夏尚书对于他这个儿子,也算是服了,从小到大像是被阎王爷附体了一样,走到哪,哪就有命案。
他之所以升得这么快,年纪轻轻就升到了朝中一品大员的地步,还多亏了他这个儿子。
还真的应了那一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是真的怕哪天这个臭小子一不小心死了,那他就断子绝孙了。
夏案不以为然地小声嘀咕。
“都发生这么多回了,我都没事,您不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了吗?”
这话一出,夏尚书啪的又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