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中了春药的男人无法拒绝,尧天无心在看两人的鱼水之欢,急忙离去。
魏莛筠听着尧天的说辞,大惊,“你是说殷明珠利用那春药抓住朝中官员的把柄?”
尧天点头,“千真万确。恐怕他们也会因为这件事情从而控制君主。”
蓝绾儿叹气感慨,“原来如此。恐怕小小现在已经怀疑我们了,我刚才出去拿衣服的时候,看到有人一直在监视着我们,我们得早做打算来应对了。”
魏莛筠开口,“我们的确得抓紧计划了。”
三日后,是前雪龙国君主的祭日。
小小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因为再过几天就是她最爱的男人的祭日了,她以为时间久了自己就会忘了,可是在听到有关那个人的消息时,还是会忍不住心痛。
“夫人,吃点东西吧,您这几天茶饭不思,都瘦了好多呢。”丫鬟跪在面前捧着清粥说到。
“端下去吧,我没有胃口。”小完就起身站在了窗子边,在丫鬟不注意的方向默默流下了一滴泪。
小小到抽屉里拿了自己的信便去了湖边,小小准备了一只精致的花灯,是他自己亲手做的,上面还有自己不小心划破手指的血痕,此时已经是夜里了,湖面传来的风很凉,小小告诉自己,自己一定会让那个狠毒的女人付出代价的。
蓝绾儿看着府里各种清一色的陈设,自然也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个人烦闷不已便四处走走,恰巧就看到在湖边一脸愁怨的小小,脸上有令人心疼的泪痕,仿佛是在等着一个时辰来放掉手中的花灯。
蓝绾儿知道,小小是在思念着谁,只是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蓝绾儿转身离开回到住处。
魏莛筠看到蓝绾儿愁容问道原因,蓝绾儿开口,“小小在湖边准备放花灯,我在想怎样把这件事情告诉给谢东肖。”
魏莛筠笑了,“这种事情,你又何必亲自去说,让他见到结果不就行了?”
蓝绾儿也笑,“也是,我就是看到小小觉得人都是可悲的,有些许感慨罢了。”
谢东肖正在擦拭自己剑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说夫人在湖边哭泣,心疼不已连忙跑去关心。
湖边小小正在把自己的信放入花灯里,他记得那个人说,只有当湖面一半被月光照耀的时候,才是最吉祥的时刻。
此刻他看着波光粼粼,也把自己的深情全部都装进了花灯里。
谢东肖跳下去把已经要远去的花灯捞了上来,大声质问着小小,“你是在给谁哭丧!”
小小急忙擦干脸上的泪水,“将军你听我解释,我……”
谢东肖把花灯里的信拿了出来,上面赫然是前君主的笔迹:佳人在此,此生何求,念桥边红药,为君生。
谢东肖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他看到面前的女子心痛不已,自己付出那么多真心,到头来比不过一个已死之人。
“老子对你不好吗!啊!不好吗?你却在这里怀念一个已死之人,你把老子放在哪里?!”
小小看着面前的谢东肖,刚才下水的身子现在还在不停的落着水,脸上的不断水珠落下,分不清楚是苦水还是泪水。
“我……我就是想他怎么了,今天是他的祭日,我来看看他怎么了!你我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本来就是各取所需,你如今又做这样子给谁看!”小小也吼着,她是真真切切的爱着死了那个人,可是她再也见不到了。自己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为他报仇,如今却连光明正大的思念那人的权利都要被剥夺,她怎能不怨?
谢东肖苦笑,“怪不得,怪不得那丫鬟到死都在说是你自己要堕胎的,怪不得你从来不曾关心我,呵……你真的好狠!”
说完便踉踉跄跄的离开,脚步是那么的沉重,却依旧带不走这一地的凄凉。
小小跪倒在一旁,看着自己破碎的花灯就那样躺在一旁,好像它的主人还是远走了。
小小歇斯底里的吼着,“蓝绾儿!我恨你,是你毁了我现在的生活,是你让我承受着现在的痛苦,我一定!一定会让你也知道失去的痛苦!啊……我恨!”
蓝绾儿不停的砸着那花灯,好像把自己心里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只是如今再多的痛苦都换不回男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