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维昕道:“晚上九点,你按时到了,我就放了她。”
傅景淮:“好。”
施维昕挂了电话。
温瓷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问他:“是之前伤我的人吗?”
傅景淮揉着她因为情绪激动,而紧紧绷着的小脸,语气轻松的道:“放心,她不会有事,我也不会有事。”
他表现的越是轻松。
温瓷心越重。
急出了眼泪:“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什么忙都帮不上,太没用了。”
她还信心满满的说,要做他那二成把握。
如今却成了个没用的累赘。
傅景淮帮她抹去泪水,含笑的嗓音带着几分宠溺:“说的什么傻话?我要什么事都需要你帮,那我岂不是个没用的废物?”
又说:“相信我。”
他似乎真的不担心。
不慌不忙的,一直在少帅府吃过晚饭,才出门。
出门前,叫来了王妈和朝云。
叮嘱她们,一定要寸步不离的照顾好温瓷,别让她离开房间,也不要让其他任何人进屋。
少帅府,也被副官们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了起来。
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傅景淮还叫来了贺川:“这儿就交给你了,她有什么闪失,我跟你没完。”
贺川:“你自已注意点儿安全。”
傅景淮别了支手枪在腰间,又丢了把新式步枪在副驾,开车去了码头。
只身一人。
连严松都没带。
汽车在漕帮码头停下时,刚好八点五十。
提前了十分钟。
夜里的码头,只有岸边还亮着几盏昏黄的灯,映得四周影影绰绰。
没来得及运走的货物。
堆积的各处。
真是个藏身的好地方。
傅景淮没拿步枪。
空手下了车。
卸职后,他就不穿军装了,今天身上是件黑色长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