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听起来荒谬。
但黎裕坤也有点儿本事,真谈成了一些。
他家生意多,被抢走那点儿也不在意。
且他父亲觉得,生意人不宜立敌,除了放消息说那不是江家人之外,对黎裕坤的存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黎家弃商从政。
他们家就更不在意黎裕坤的存在了。
傅景淮也到了。
看到温瓷衣服和脸上有血,上上下下扫视着她,甚至上手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口,冷色的眸底是不加掩饰的担心。
温瓷说:“我没事。”
指指地上躺着的庄礼安:“血是他的。”
傅景淮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拿过温瓷手里手术刀。
越过江序庭。
到了庄礼安跟前。
庄礼安被他身上那股戾气吓到,不由自主的后退,脸上扯出丝僵硬的笑:“二少帅误会了。”
“误会?”
傅景淮嗤笑。
扬手一刀戳进庄礼安肩膀,握着刀柄缓缓转动。
庄礼安疼的冷汗都出来了。
不敢叫出声。
不停求饶:“二少帅,你放我一马。”
傅景淮刀拔出来,又是一刀,狠狠扎进同一位置,继续翻搅。
鲜血顺着庄礼安衣服流出来。
他冷冷道:“放你?!”
庄礼安疼的浑身颤抖,五官都扭曲了,失声干嚎:“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傅景淮反问:“你还想有以后?”
又是一刀。
一刀,又一刀。
直到他自已胸前都溅满了血水,对面的人再无力求饶的时候,他终于才停了手。
把手术刀往地上一丢。
扭过头,对温瓷道:“脏了,我重新给你换一把。”
又对江序庭道:“你应该庆幸她没事儿,要不然,我连你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