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回到别馆,温瓷就迎了过来。
没顾上跟他身后贺川等人打招呼,焦急的问:“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伤没好就跑,担心死她了。
贺川很是识趣。
立马带着众人悄悄退开了。
傅景淮上前。
很自然的拉过温瓷的手:“去了趟督军府,一点儿小事。”
担心温瓷听到什么,记挂父兄安危,他又安慰道:“你放心,我会派人护好岳父和大哥,不会让他们有事。”
温瓷点头。
她没有不放心父兄。
她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身上的伤。
拉着他往卧室的方向走。
傅景淮也不问,随着她往前走。
进了卧室,温瓷把门一关,开始脱他衣服。
他攥住她的手腕。
语气含笑:“干什么?这么心急。”
温瓷沉着一张小脸回:“我能干什么?你伤都没好,出去折腾这么久,我看看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傅景淮不以为然:“没事。”
温瓷:“我是医生,我说没事,才没事。”
傅景淮松了手。
温瓷解了傅景淮身上披风,看到干净的军装上衣,刚要松口气,脱掉军装那刻,就看他几乎被血洇湿的衬衫。
里面缠着厚厚的绷带,血都渗出来了!
温瓷又生气,又心疼。
硬着声音开口:“你现在跟我去医院,伤不好,不准再出来。”
傅景淮低笑:“刚说了喜欢我,就这么凶。”
温瓷要把衣服给他穿回去。
他不肯。
将她圈在怀里,低头去亲她:“不去,医院不方便。你也说了你是医生,你打电话让军医院的人送药来,你给我换。”
温瓷:“医院怎么不方便了?”
傅景淮手滑进她衣服。
覆住那团柔软,轻轻揉捏。
低头在她耳畔低语:“你说哪儿不方便?”
温瓷浑身一僵。
想挣扎,又不敢。
怕一推就扯到他身上的伤。
只能由着他放肆。
好脾气的跟他商量:“医院病房有消毒措施,能最大程度防止伤口感染。你再回去住三天,等伤口拆了线,就出院好不好?”
傅景淮:“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