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曼曼改口:“那就说句一直想对温瓷说的话。”
傅景淮狭长的眸阖了阖,同样认真的对温瓷道:“下次在家别藏刀。”
温瓷:“……”
这次连贺川也没忍住:“要不还是换个游戏吧。”
他一个即将面临被分手的人,这游戏玩起来有点儿扎心。
冯曼曼也觉得。
酒又过三旬。
温瓷也有了醉意。
脸颊酡红。
冯曼曼比她还要醉一些。
凑在她耳边说话,目光却是望着傅景淮:“你知道吗?我跟景淮认识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他过生日的时候这么开心。”
温瓷想起来之前,贺川说每年生日,都是傅景淮最不开心的时候。
她和她的哥哥们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就是过生日。
有好吃的,有好玩的,还有红封和礼物。
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
冯曼曼刚想开口。
傅景淮投来警告的眼神。
冯曼曼到嘴边的话变成了:“因为很多事儿,下次有机会,我慢慢讲给你听。”
温瓷:“……好。”
外面音乐变得热烈,灯光萦绕。
冯曼曼拉起温瓷:“开始跳舞了,我们也去吧。”
温瓷随着她往外走。
刚出包厢,不远处有张脸兴奋起来:“出来了,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她对身边几人交待了些什么。
又道:“把事办好了,我每人给你们一百块大洋。”
那几人痛快应下。
温瓷被冯曼曼拉进舞池。
她在国外学了很多东西,唯独没学跳舞。
没一会儿,就被头顶明明暗暗的灯光晃得眼晕。脚下地板震颤,酒劲又上来了,她站都要站不稳。
脱开冯曼曼,去了旁边休息。
凑过来一个人:“小姐,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半扶半托。
带着温瓷离开了歌舞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