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想通了。
也不气了。
对刘嬢嬢道:“上次我烫伤了,老三房里的送了管舒痕胶来,效果不错。你去找了,差个人送到揽星居,就说我给的。”
刘嬢嬢:“是。”
抓紧去了。
外面雨还没停。
傅景淮开车来的,没带伞。
温瓷只有一把小油纸伞,她跟程婶两个人撑着尚且挨淋,更不可能容下三个人。
犹豫间,傅景淮已经走进了雨里。
程婶忙把伞塞给温瓷。
示意她快去。
温瓷撑起伞,追了过去。
傅景淮个子高,肩也宽,油纸伞又小。尽管温瓷很努力把伞往他那边偏,伞面上的水,还是滴滴答答落在傅景淮肩头。
温瓷自已也大半个身子落进雨里。
傅景淮瞥了她一眼。
无语的将伞扶正。
不小心碰到她握着伞的手,触感冰凉,他干脆把伞拿到自已手里。
“靠过来。”
温瓷一怔。
傅景淮空着的那只手,将她拢到伞下。
边带着她往前走,边问:“你那晚又打电话,是叫我来替你解围?”
温瓷:“不全是。”
傅景淮:“还有什么?”
两人距离很近,温瓷一抬眼便能看到他的脸颊。
纱布已经揭了,露出深色的结痂,像块白玉染了瑕疵。
温瓷道:“涔涔送了祛疤的药,你涂点吧?”
男人嗤笑:“怕有毒,让我试?”
温瓷:“……”
就说他敏感吧。
换了话题:“刚才在主院,你说有事找我,是真有事,还是帮我解围?”
傅景淮反问:“你觉得,我会为了帮你解围,特地跑一趟?”
温瓷不觉得。
但也不用特意强调。
“那你为什么而来?”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揽星居。副官撑着一把胶皮大伞迎过来,傅景淮把油纸伞还给温瓷,去了副官伞下。
把副官手里的袋子拿给她。
“换上它,我带你去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