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马?"白川夏一愣,赌马是东国的全民项目,倾家荡产的赌徒和被安乐死的马匹,给世人留下深刻印象,但想操作赌马胜负,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对,如果键赌马获得了赢了四千万日元,为什么还会因为高利贷被流氓绑架。”
“他没有使用这笔钱。”玄木语气同样疑惑:“那些流氓知道他赢钱后,没有将赌资用来还债,才绑架他。”
白川夏眉头紧锁,赌博赢来的钱,一般不会太咬紧,键却顶着被绑架的风险,也不还钱,毫无疑问,这钱有问题,或许会成为事件关键。
“嘟嘟嘟。”通话中忽然插入一条电话,来电人楪花悠。
“我会履行和花绯小姐的约定,我先接个电话。”白川夏说完断开和玄木电话,接通楪花悠。
“楪花姐。”白川夏问道:“有事吗?”
山岸彼花是凶狠的猎豹,楪花悠就是藏在暗自的毒蛇,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成为两个女人的猎物。
“抱歉哦,小夏,有时间陪姐姐去见客户吗?”楪花悠声音温柔:“我丈夫走了,帮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依旧需要处理,我女人家独自去见客户,会有些害怕。”
她的声音弱小无助,像失去主心骨,祈求帮助的年轻人妻。
白川夏短暂犹豫,他打算趁着键在警方手里,去获取一些情报,但楪花悠口中的客户,他也非常好奇:“好,楪花姐在哪里?”
“谢谢。”楪花悠语气中有惊喜:“我10分钟后,到小夏楼下。”
“好。”白川夏挂上电话,他知道楪花悠语气是装的,但依旧在一瞬间产生了这个女人她很依赖我,离不开我的奇妙错觉,甩甩脑袋:“可怕的女人。”
他用赶忙用新申请的简讯号,给麻妃阿姨发去信息,让她派人保护好键,他大概率是关键证人。
做完这些,才乘坐电梯来到公寓一楼,刚走出门,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车门打开,伸出一只裹着透明黑丝,黑色高跟鞋的玉足。
楪花悠今天一身黑色吊带礼服,胸口很低,露出小半胸肉,她一脸笑意朝白川夏挥手。
周围路人看到这样的美人,纷纷偷瞄过来。
白川夏快步走到她面前:“楪花姐。”
楪花悠笑呵呵伸出双手抓起他一只手掌,轻轻握在手里,微微抬头:“谢谢你,小夏,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咳咳。”白川夏轻咳两声,两人靠得很近,被她两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握着,难免心猿意马:“楪花姐,我们去哪?”
“先上车。”楪花悠很自然走到副驾驶位。
白川夏坐在驾驶位上,发动汽车,座位上还有她刚留下的余温和香水味,他刚才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奇怪的液体,看来楪花悠只是喜欢涂自己身上,没有在其他地方乱涂的癖好。
“他叫德田柳井,是我丈夫生前的生意伙伴。”楪花悠调好副驾驶位,语气担忧道:“昨天葬礼上,他说有生意的事情要和我聊,所以约在今天见面。”
“楪花姐,生意上的事情,我并不是太懂。”白川夏透过车内镜瞟到身边楪花悠,因为是坐姿,她的胸口礼服被拉得更低,车内镜上将里面都倒影出来,虽然看不清全貌,但没看到胸罩,也可能用的是胸贴一类的东西。
美艳人妻的气质毫不隐藏,怎么看都不像在害怕。
“没关系。”楪花悠看着白川夏:“有人在身边,就能安心很多,我不知道身边谁是山岸姐派来监视我的。”
她眉宇间显出一抹忧愁:“他死了,我的伤心一点不比山岸姐少,为了顾全大局,我好累。”
“楪花姐。。”白川夏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说话的好。
楪花悠也没打算等他说话,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声音疲倦:“我困了,让我靠着睡一会吧。”
美艳人妻靠在肩头,鼻子里是她身上传来的香水味,感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只是一会儿功夫,好像真睡着了。
“都不知道她哪一面是真的她。”白川夏暗自摇头,昨天才结束丈夫的葬礼,今天就要见生意伙伴,倒头就能睡着,看来她真的累了。
看眼目的地,不算远,30多公里,松下油门,车速变缓。
希望这一路上,她能睡得安稳些。
平时20分钟的路程足足开了40分钟,最后在一栋高级酒店前停下。
白川夏将车停下,楪花悠脑袋在他肩膀上随着轿车启动而轻轻摇晃,始终没有醒来,睡得很死。
她黑色礼服吊带滑下肩膀,露出大半个胸口。
白川夏捂住鼻子,有点痒,用手推推楪花悠:“楪花姐,已经到了。”
楪花悠睁开眼,茫然向四周看看,随意嫣然一笑:“抱歉,已经还久没有这样熟睡了。”
“那我们下车吧。”白川夏又觉得自己被这个人妻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