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假箫慕好逸恶劳,对妻子儿女的疾苦坐视不理,得知地狱来了个虚魂术能力者后积极拉帮结派,野心勃勃。
派他来的初衷是让他先做代班长老,没想到他某一天有了自主意识,那颗一想称王称霸的心越发猖獗,至此,他踏上不归路,阎罗王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连忙下令派被侵了心智的不安找机会杀掉假箫慕或箫飒。
然而天晚上是所有事都相遇的机缘巧合,假不安就这样借箫飒的手除掉了假箫慕完成阎罗王委托给她的任务,剩下的箫飒杀不杀随意,所以不费力就可以捏死箫飒的明折岸爽快地放过他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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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没错,常日活在两个假人身边的自己能活下来是奇迹,箫飒心有余悸。
“那,这么说你是真的那个咯。”没点明真的箫慕在那,但他们已从长胡子故弄玄虚的话中找到猫腻,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我也不瞒你们了,我就是真的箫慕。”他揭开面具,大家发现他胡子刮了。
大半张脸让附生蛭的吸口吸得血肉横飞,还可从他脸部的线条判断他是真的箫慕没有错。
见真尊无地自容,箫飒和箫不安羞愧地低头,在真得父亲面前说了那么多箫慕的坏话,不知道有没有往心里去。
“箫伯伯,我十六岁那年,见的是真的你还是假的?”真真假假分不清,箫飒立即更改头衔。
“真亦假时假亦真,不过你放心那个时候我就是我,还见上了我的亲生儿子箫昊。”箫慕突然感伤起来,“回来后,我的生活就是一成不变的暗无天日。”
“爹爹,我额娘去哪了?”箫不安一板一眼地问。
“哦,我快忘了,你娘和箫昊的娘同被可恨的凋零锁在地牢里。”箫慕咬牙切齿地说,没亲手了结那个禽兽他泄不了怨气。
“你们都弄懂了吧,父亲,我们现在一起去接她们出来好不好?”不安突然的乖巧让箫飒和司徒不见为净。
“我怕来不及。”话音刚落,箫慕倒在地上,肉身炸开,身体里全是被血染红的附生蛭,这群畜生不把人血吸干是不走的。
短时间的鸦雀无声后,花园里响起与父亲刚相认就不得不生离死别的不安的嚎啕大哭,箫飒使劲安慰她。
一个人能有多大能耐去坚持,箫慕整整忍了五年多,却在刚与箫不安相认不久死去,大概认为时候到了没有遗憾了就再也坚持不了了就倒了。就像很多咬牙以毅力跑过终点线的运动员意识突然昏迷,连站也站不起来,若把终点线推远一米,他们也能跑完一米再倒的。
“都怪你,都怪你,说要开这个该死的研讨会。”哭成泪人的箫不安对箫飒拳打脚踢,他只是在笑。
“他多活几天无非增加几天的痛苦,以他残余的力气根本不能将肥大的附生蛭驱逐出去。”司徒说。
待不安心情平复后,箫飒带着她往地宫走,接她的母亲和箫昊的母亲,她们在知道老爷死后泣不成声。
即使老爷虐待她们几年来也没这么伤心过,因为她们还有希望,箫慕回心转意的希望,可是他死了,现在还有的希望成了绝望,哭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
箫飒来之前劝过不安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真假箫慕的事情,怕那些妇人受不起这样的打击。箫府已经够乱了,要是一个个吵着上吊的话,那还了得。
为箫慕举行隆重的葬礼,全府挂上白绫,距离挂红绫过去也没多久。箫府哭声震天,箫飒讨厌死了,好在风波过后又重归安宁。
箫慕葬礼的消息传出去后轰动一时,成为流传最广的八卦和谈资,屡创新高,每个人都提过箫慕两个字。
箫飒有时找不到理清头绪的方向,不知道该听明折岸还是听箫慕临死前说的话,到底阎罗王是个不闻世事还是小肚鸡肠的人,明折岸说的话是真挚的,而人死前不会说假话吧!到底是谁想入非非弄巧成拙了?
不知怎么搞的,箫不安突然成了西岸长老。新官上任三把火,派下人把她偷出去买在箫飒房子附近的宝藏全挖回来。
三个月后,司徒吵着嚷着要拆石膏下山过田园生活,箫飒跟他一起下山住。
一下到山脚司徒立马不着家跑了,箫飒只好先一个人回家,这段日子他总神经兮兮的。
“你会一直把我当妹妹吗?”送别时,箫不安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走的。”临走前,箫飒说的最后三个字。
这种丰富多彩的生活告一段落,回想起来单是几个令人印象深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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