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饶则是等吃得差不多时,这才开口说道:“禁不禁足都没什么关系,全看陛下是如何想的,本宫昨日到今日并未做什么过分之事,但陛下却如此生气,是陛下心不稳。”
她这番似是而非的话弄得珍珠与翡翠面面相觑。
完全听不懂娘娘说的是何意。
姜月饶并未做过多的解释,只说:“很快禁足便会解,你们且安心,今夜还有事儿要做呢。”
她可不会给闻人凛那么多冷静的机会,乘胜追击才是她的手段。
“对啊,今夜还要去锦寿宫,但咱们都被禁足了啊……娘娘,偷偷去没关系的吗?”珍珠害怕又担忧,绕来绕去又饶到了这个问题上。
姜月饶并未回答这问题,而是让翡翠将小桌子叫了进来,又叫宫人将饭菜撤了下去。
小桌子进来后,行礼躬身站着。
姜月饶把玉手撑在桌面上,美目流转间皆是风情,她悠悠询问:“陛下可派人来封门了?”
小桌子挠挠头,他有些疑惑:“回娘娘,并未有人奉命前来。”
他也在奇怪,陛下分明都说了禁足,临走时瞧着也格外生气,怎地连个封门的宫人都没有。
姜月饶挥手让小桌子下去,小桌子一头雾水的退了下去。
她交代道:“心不稳,便难办事,咱们不必去想禁足一事。”
这个禁足等于没有。
珍珠与翡翠豁然开朗:“原是这般!”
讲通过后,两人也不着急担忧了,陛下分明是在跟娘娘玩呢,从前陛下也时常跟娘娘玩,左不过这回玩得更大些罢了。
只要不是真的失宠,那便不怕。
珍珠与翡翠松了一大口气,随即便开始拉着小桌子紧锣密鼓的准备晚上一事。
今夜之事十分重要,娘娘说了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接下来便没有姜月饶的事了,今日阳光灿烂,晒得人暖洋洋的,她便让人抬了贵妃榻去院子里一边看书一边晒太阳。
院内偶有微风拂过,将佳人青丝撩起,淡淡幽香在院内飘荡,这一切静谧而美好……
*
勤政殿内。
王德全与小乐子两人守在殿外,朱红色的大门紧闭,天子正在里头觐见大臣。
‘嘭’地一声闷响自殿内传出,紧接着便是臣子颤颤巍巍的求饶声。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王德全与小乐子听得龇牙咧嘴。
听动静陛下应当是丢了什么东西到那人身上。
“师傅,陛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乐子压低声音询问。
陛下从方才回来便可怕得很,他分明记得陛下是去临安宫了啊,不应当是开心的回来吗?
小乐子在御前伺候了这么久,甚少见天子这般怒气冲冲。
天子不怒自威,大多是不喜形于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