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握着空药盒的手指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抬起头,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光芒,却又死死地抓住王启年伸出的手,仿佛那是他仅剩的救命稻草。“王警官……这药方……是祖传的……是……是……”他话语哽咽,仿佛胸腔里堵着一块巨石,难以呼吸。王启年轻轻拍了拍老中医的手背,示意他不要激动。地下室潮湿阴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材香气,与老中医身上散发出的霉味交织在一起,令人压抑。
王启年将目光转向那只空药盒,灯光下,盒底隐约可见一些细微的痕迹。他轻轻拿起药盒,仔细端详着。“小刘,过来。”他沉稳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小刘迅速走到王启年身旁,拿起专业的拍照设备,对准药盒底部进行拍摄,闪光灯瞬间亮起,照亮了老中医苍白的脸庞。老中医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刺痛了。
小刘拍摄完毕后,熟练地使用指纹提取工具,小心翼翼地从药盒底部提取指纹样本。细微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完成取证后,小刘将提取的样本小心地放入证据袋中,并进行了密封。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展现出他专业的素养。老旧的地下室墙壁上,斑驳的墙皮和潮湿的痕迹诉说着岁月的流逝。
王启年将药盒递还给老中医。“老先生,请您放心,我们会尽快将药方找回来,也一定会将窃贼绳之以法。”他的语气坚定,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警局法医的电话,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情况,并约定好了送检时间。挂断电话后,王启年再次看向老中医,语气柔和,“老先生,您先休息一下,我们会一直陪着您。”
老中医缓缓点了点头,疲惫地靠在椅子上,紧握着王启年递回的空药盒,眼神中的担忧却丝毫未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苍老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药盒的边缘,仿佛在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
小刘在一旁收拾着取证工具,默默地观察着王启年和老中医,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对老中医的同情和对王启年能力的钦佩。他将工具放回工具箱里,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王启年看着老中医,心里明白,仅仅找到药方和窃贼,不足以完全抚慰老中医受伤的心灵。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和耐心,去了解老中医的经历,去帮助他走出阴影。他再次握住老中医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老先生,我们一定会帮您。”
王启年充满关切的眼神注视着老中医。
老中医颤巍巍地将手从王启年手中抽回,无力地垂在身侧。他深吸一口气,沙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谢谢……谢谢你们……”他缓慢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却努力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房间里只有老式挂钟滴答的声响和老中医微弱的呼吸声。
王启年示意小刘将老中医扶到床上休息,小刘动作轻柔地扶着老中医,一边轻声安慰着。老中医身体僵硬,动作迟缓,仿佛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老式木床吱呀作响,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是一位面容慈祥的老人,依偎着一位年轻女子。
王启年走到床边,看着老中医安稳地躺下,这才转身对小刘说道:“小刘,把药盒交给法医,动作要快。”他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小刘点了点头,拿着装有药盒和指纹样本的证据袋,迅速离开了房间。昏暗的灯光下,只有王启年独自留在了病房里。
小刘驱车赶往市局法医中心,路上车流不息,车内只听得到轻微的引擎声和轮胎与路面摩擦的声音。他瞥了一眼后座的证据袋,心里默默祈祷法医能够尽快出具鉴定结果。到达法医中心后,小刘迅速办理了交接手续,将证据袋交给了值班法医。
与此同时,王启年仔细观察着房间内的每一个细节。他注意到老中医床头柜上的那张泛黄照片,照片中的年轻女子容貌秀丽,眼神清澈,与老中医有着几分相似。他轻轻地拿起照片,照片边缘已有些磨损,可见这张照片对老中医来说意义非凡。王启年小心地将照片放回原处,他知道此刻最重要的不是追查药方,而是安抚好老中医的情绪。
老中医躺在床上,依旧紧闭着双眼,眉头紧锁,似乎还在为丢失的药方而忧心忡忡。王启年坐在床边,静静地陪着他,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宁静,只听得见老式挂钟缓慢而规律的滴答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犹豫片刻后,还是放回了口袋。
王启年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透过窗户,他能够看到夜幕下城市闪烁的灯光,车水马龙的景象,与病房里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夜间的微风,心中默默地祈祷着,希望一切能够尽快好转。他的目光再次落回到老中医身上。
王启年轻轻地走到床边,轻轻地握住老中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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