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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龙御大驾南行起(第2页)

“这样就不会再流血了。”他低声开口,指尖却不肯老实,在扫她的舌蕊。

绯心本对这种怪法子很不以为然,而且她一直觉得病从口入,觉得这样很不洁。但这会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又是尴尬却又有点莫名地燥热,让她不由自主地去吮他小小的伤口,眼睛却在滴里骨碌地乱转,完全不敢定在任何一个地方。似是一停,人就要发软。

他看着她的表情,忽然退出手来,她一时不防,竟似不舍般的头往前探了一下,让她更是尴尬至极。他唇角微微噙笑,将她向自己的怀里送去:“你瞧,连药都省了不是?”说着,又伸手去撤她的钗,让她满头长发,有如流瀑。

她的鼻尖顶着他的胸口,感觉长发滑坠,心下微紧。但好在他接下来没有别的动作,她轻轻吁了一口气,最近过得太闲太闲,过于闲闷,反倒记不住日子,竟不知是哪月哪日了!

“贵妃久不动针黹,也不知这鞋做出来是什么样子。”云曦突然开口,让她微是一颤,脸越发烫了起来,更是不敢抬头看他了。一时间想起这段时间,若非是他维护,她何能行进到今天!一想到这里,更有些讪讪起来:“臣妾手艺粗陋,其实皇上也……”

他看着她涨得紫红的脸,松开揽着她的手,一个侧身坐在她方才坐的椅子上:“做得不好,朕可是不要的。”

绯心忙点点头,刚要跪下给他量量尺寸,便听得外头一阵窸窣,接着听到汪成海在外头轻嗽。绯心微是一怔,便见云曦蹙着眉头,微扬了声音:“你又怎么了?”他的声音刚落,汪成海便跪着蹭着进来磕头,一脸苦相:“皇上,奴才实是不敢扰了皇上。只是……”

绯心瞧他那样儿,一时有些好笑。估计是皇上让他候在外头,偏是有事,他没办法就弄出点动静来惹人注意。

“什么事?赶紧说。”云曦一脸不耐烦。

汪成海又磕了两个头,向后指着:“左大人现在还在下头跪着闹,直说见不着皇上死都不起来。”

“让他死去!”云曦哼了一声,“没见过他这样的。”正说着,忽然听到外头一阵咚咚的脚步声,接着便听到一声低叫“皇……”刚至一半,便又是一阵亟亟的脚步,连着听到“噼里啪啦”像是砸什么的声音。这些都是压得闷闷的,也没人开口,但绯心一听就慌了神了,怕是左含青要闯上来。

云曦一下站起身来,把绯心往边上一带,自己撩了袍襟往外走。他几步出去,外头是一个特别阔展的舱厅。左含青已经让庞信的手下早摁翻在厅外,估计摁的时候下手不轻,脸上都破了相。因着庞信等人觉得他是个武夫,所以手底下没留半点情面。见云曦出来,众人皆跪了下去,口呼万岁。

“左含青,你活腻了?”云曦声音虽厉,但面上倒没怎么动气,“官都做到这么大,半点规矩不懂。你是不是还想往西北守大门去?”

“皇上!”左含青都快哭了,半边腮帮子上一个大鞋印子。他是京畿营右将,但隶属大内的行务属哪里管他这个,当时肯定照脸就踹,“皇上别整微臣了,微臣再不敢管那些个闲事杂事了,求皇上开恩呐!”

绯心在屋里乱转,绣灵几个都没影了,也不知道哪去了。她怕一会摁不住那姓左的再伤着皇上,但她又不敢出去。听说那左含青力大无穷,当初打仗就个是狠角色。但突然听到他扯着脖子像是哭呢,绯心一时呆了,也好奇起来,不知皇上又整他什么了?

左含青这边一哭,更显得脸肿得狠了,边上一堆人都快憋不住笑。汪成海的拂尘都是乱抖,云曦给汪成海一个眼色。汪成海明白,贵妃边上没人,让他过去伺候一下。云曦一脸淡淡,一直走到左含青面前:“朕宴赐群臣,偏是赏了你。你不谢恩受赏,反倒因这事跟朕哭哭啼啼,折腾了两天,恁叫人瞧了笑话!”

“皇上!”左含青更是哭得凶了,挣扎着想空出手来抱皇上的大腿,“皇上就饶了微臣吧,微臣再是不敢了。皇上您是知道的,微臣的老婆凶悍,若是知道了,定要把微臣打死!”

绯心在里面离得远,也听不真切,一直就听着什么打死打死之类的,也不敢凑近些,突然见汪成海拐进来向着她这边趋近,忙着开口问:“公公可见那几个奴才跑哪去了?怎么的一个都不见了影?”

“娘娘别恼,刚才奴才有点急事,一时也拉不着人,便斗胆请福公公去帮个忙。灵掌宫许是派事去了!”汪成海不慌不忙地跪着回话,“奴才没来及跟娘娘回,还请娘娘赐罚!”

“起吧。”绯心听了也说不得什么,顿了一下接着问,“外头怎么了,怎么都上来闹了?”

汪成海一听乐了,哈着腰凑过来,在绯心耳边说:“皇上前儿宴上,把境远那几个舞姬赏给左大人了,还着人给左大人写南行十三调,为这事,左大人哭了两天了!”

“啊?”绯心一听有些怔。

“娘娘您在宫里不晓得,左大人家里的老婆是个泼妇,一点子小事都能把他打得满头包。”汪成海乐得口眼歪斜,“前阵子因为华美人的事,他一个武官跑来搅事,皇上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天下还有这样的女人,让一个武行天下,力大无穷的武将怕成这样!

绯心瞧汪成海眯着眼,估计要不是在她身边,早笑得颠三倒四了。绯心一时间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在她看来,这事有点不可思议。

左大人的女人就算是个三头六臂,也该是个读书识礼的大家闺秀,至少该懂得何为礼德。怎么能如此放肆,悍名远播,连皇宫大内都知道。这个左大人也是,身为朝中二品大员,怎么能家务事一塌糊涂?畏妻如虎至此,如今都不管不顾冲上来抱皇上大腿,哭哭啼啼,颜面无存。若是换了绯心,早转头跳河算了!

“这左大人实是不像样,这都调进京里好几年了,还是这么一根肠子通到底。皇上若不这样治他一回,怕是他让人卖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汪成海小声喃喃的,他见绯心没半点笑意,便知道她对这事的兴趣就到此为止,所以嘟囔了几句算是收尾。

绯心听了心下一动,本来她也觉得皇上有些过分,便是恼他当初掺和皇上的家务事,但总归拿着臣工戏耍实不是明君之举,突然汪成海这么一说,一时间眉头微展,有点明了起来。

外头的声音渐渐小了去,到后头绯心也没什么心思再听。一会的工夫,见云曦又拐了进来,绯心忙着起身服侍,汪成海也忙着去打发人奉茶。说起来,刚才皇上进来半天,竟是连杯茶都没喝。

云曦到她身侧的时候,突然轻语了一声:“没吓着吧?”

绯心摇头,一时间云曦觉得脚底下微微起晃,估计是这会子又起了风。这主舱寝阁,一侧向水。本该主舱团团围在中央,不设近水之侧。但云曦实是嫌憋闷,便指选的这里。所以外侧全是随行的护航船,密密的一大排,甲板这边一侧也是重重防护。

太后与他这里只有一舱之隔,但因为这一层基本上就隔出两三处住人的地方,所以每一个舱都非常之大。

云曦拉住她的手:“这会晃起来了,别弄针线了,过来陪朕。”说着,便扯着她过了通廊,往外走去。绯心被他扯得有些跌撞,一头长发飞扬起来,腕上戴的镯子撞在一起叮当作响。她一见自己实在是不雅,刚因为他撤了她固定发髻的钗,所以长发披散,但两侧的贴花还在,她一向谨记妇容之德,妆饰不齐不见兄父夫君。如今这般大咧咧地往外跑,让绯心忍不住开始往后缩。

“皇上,臣妾言语乏味,也不知消遣,实在不能解慰圣心,不如……”她口里说着,人已经让他给揪拽了出去。

“你既然知道,怎的不知悔改?”他一脸戏谑,照样大步走。这层有行务属的侍卫,依锦泰例,便是侍卫太医这样常出入内廷的男子,需要见嫔妃的时候,也要内有旁人,更要隔帘避忌。所以每至夜晚时分,便是侍卫例行防查的时候,嫔妃一概不能随便游荡宫中。而一些年轻的太医,都不能往后宫断症。

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绯心这几天根本连这间舱都没出过。如今听云曦这般说,她根本不知如何作答,一时间脸有些抽搐,颤着声音说:“求皇上不要再拿臣妾打趣了。”外头碰着几个奴才,皆是原地跪倒伏身,还有几个侍卫,都是原地转身面壁而跪。

云曦瞅着她,忽然扬眉一笑:“就你跟出来了,不打趣你,让朕打趣哪个?”

绯心简直是无奈,他以前有时也张狂随性,但也不像现在这样时时都让她难应付。她实在是不愿意跟他在这里撕扯,一见挣不脱,索性追了两步,贴在他臂膀后头,勉强压着低语:“那皇上要去哪里?臣妾跟着便是。”

云曦微是眯眼,所谓识实务者为俊杰,在这方面看来,绯心绝对算得上。她知道当下唯有配合一条路,只有如此,才能少引人注意,没那么“难看”,所以马上小鸟依人,低眉顺眼。

但云曦是什么人?他哪里就能便宜她?就是要挑战她最大极限,不把她整得死去活来他就不痛快。她这边一凑,他马上就势伸手勾揽住她,声音拐着八道弯的肉麻:“朕知道这几日委屈了你,一会子庆风班的开锣,朕带你去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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