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县太爷举杯,"且都坐下饮酒。"
酒过数巡,众人都有了醉意。
县太爷看着武松,忽然说道:"武二郎,你这身手,不能埋没了。本官且封你个都头,与你大哥一般。"
众人闻言,纷纷举杯相贺。
武松却是一愣,虽然他接到大哥的信以知晓,但仍震惊的张大了嘴。
"还不谢过大人提携。"
直到张晓忠提醒,武松这才起身跪谢:"多谢大人栽培。"
"好说,好说。"县太爷笑道,"你且明日去衙门报到便是。"
一席酒宴,直到夜深才散。
回到家中,武松还有些恍惚。
"大哥,"他看着张晓忠,"这一切,当真不是梦?"
张晓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自然不是。二弟,你且好好休息,明日为兄再与你细说这些日子的事。"
看着武松进了房间,张晓忠长出一口气。
有了武松在身边,他总算是有了个可以信任的臂膀。
至于接下来要如何对付张员外,救出潘巧云,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次日清晨,张晓忠早早就醒了。
推门出去,却见武松已在院中习武,赤着上身,肌肉虬结,一招一式都带着凌厉的劲风。
"二弟这身手,"张晓忠笑着走过去,"当真了得。"
武松收势站定,抹了把汗:"大哥谬赞了。只是些粗浅功夫。"
"粗浅功夫?"张晓忠摇头,"昨晚那刑典吏可不是这么说的。"
提起昨晚的事,武松忽然正色道:"大哥,小弟有一事不明。"
"但说无妨。"
"大哥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武松直视着张晓忠的眼睛,"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张晓忠沉吟片刻,指了指廊下的石凳:"坐下说话。"
等武松坐定,他才缓缓开口:"二弟,这些年为兄确实经历了不少。但最重要的是,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人不能一辈子低着头做人。"张晓忠叹了口气,"若是一直认命,那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武松若有所思:"所以大哥才去打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