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无论你知道与否,朕都不介意,可从现在开始,除你我之外。”司马胡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这件事,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
闻言,这名司台丞喜极而泣,急忙磕头道:
“微臣明白,明白!谢陛下!”
“行了,朕乏了,此事日后再议,你先退下吧。”
“微臣告退。”
然而,这名司台丞还未走出几步,司马胡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许爱卿你掌管司天台多年,如今这白头发也添了不少,许多事大可交给手下的人去办,不必过于劳心费神。”
闻言,许台丞步子一滞,身体一颤,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臣,遵旨……”
“好了,不必再说什么,退下吧。”
司马胡一双眸子盯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随后面色一冷。
凤命帝主,哼!
想到那困扰他许久的梦魇,司马胡的面色愈发阴沉。
血凤噬身,会是谁呢?
司马胡的眸子愈发深邃,旋即手掌一挥。
一道黑影从龙柱旁出现。
“陛下,西南和南域的那几个,目前未有异动,各地的暗子都已布置妥善。”
“嗯,不错,加派人手,继续盯着。还有……”司马胡语气一顿,“北域那边,也派些人过去。”
“遵命!”
司马胡起身,双手背后,走向殿外,望向北方天际。
不知为何,心底竟还是有那么一丝不安。
……
“司马狗贼!你竟如此丧心病狂!”
通北府城外一络腮老将狼狈地跪在地上,仰天怒吼,战甲之上满是血渍。
“父将!通北府城已经守不住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是啊,少将军说得对,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将军!走吧!”
“走?呵,还能去哪?连镇北关和通南府城都没了,浦北、禹宇?通北的哪个郡城又能抵得住北漠铁骑?”
络腮老将那自嘲的笑声中透着一股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