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上午,我都饿了,我们去吃饭吧?下午继续看。”再次从一座小区走出,黄雨看了看手机,提议道。
“好耶好耶,我都要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岑心悦欢快的举手赞同。
“也好!”余生安点了点头。
“哎,余生安,你好厉害啊,你是专业从事房地产方面的?”黄雨好奇追问道。
“不是,租多了,经验自然就有了。”余生安道。
“不是吧,你不是说比我们还小,才二十岁吗?”黄雨一脸不信。
余生安笑道:“我十六岁就辍学出来打工了。”
“难怪!”黄雨、岑心悦点了点头,心中了然,原来是穷人家孩子早当家,早早出来打拼,难怪社会经验看起来比她们丰富多了。
就在这时,余生安手机忽然响起。
出乎意料,竟然是收了他宣德白釉鸡心碗的鑫爷电话!
余生安接起电话,鑫爷爽朗的声音传了出来:“余先生中午好哇?我是王天鑫,还有印象吧?”
“鑫爷?哈哈,当然有啊!”
“打扰了,是这样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余先生上次好像说过,你对象牙很精通?”
“谈不上精通,不过,略知一二。”余生安谦虚道。
“过度谦虚就是骄傲哦!哈哈,是这样的,圈子里最近有个交流会,有个藏友准备出一只象牙雕,据说是上古猛犸象牙,我是心痒的不行!可惜,术业有专攻,你说陶瓷之类的,我还懂点儿,这牙雕骨刻我就外行了,所以余先生有空能不能过来帮我掌掌眼?”
鑫爷很会做事,开门见山的将需求一五一十说个清清楚楚。
余生安本来还不甚在意,但当他听到“猛犸象牙”四个字之时,眼中蓦然迸溅出一缕火花。
“只要鑫爷不嫌弃我半吊子,这种开眼界之事,我自然是乐意至极!”
“好好好!对了,你今天有空吗?一起喝杯茶?聊聊天?”
“今天?”余生安看了一眼身旁两个女生,果断道:“有空。”
“那余先生在哪,我派车去接你。”
“好,我在富安路四季云顶小区东门。”
“赶巧,我就在附近,稍等,马上到。”
坐在车里的鑫爷说完,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此时,在他旁边,还有一名扎着小辫,手里盘着老天珠,打扮文艺范十足的中年人。
他见鑫爷挂了电话,开口道:“鑫大哥,一个二十岁小伙子能精通牙雕骨刻?不会是骗子做局吧?”
他叫费洪,鑫爷挚友之一,属于鑫爷圈子里的上流人物。
他对古玩不大懂,但需求一直很旺盛,主要是送礼打通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