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往北方运送。”
“但我们采购的可都是银丝炭和银屑炭。”
“这些炭,除了上京城的贵人们,其他人不可能用得起。”
宋旖珊能够想到的事情,宋奕辰自然也能够想到。
也正是因为很清楚这些问题所在,所以他才满心的彷徨无助。
“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见他满目灰败之色。
宋旖珊心中暗恨他的无用。
忽而一个念头从脑海之中闪过,当下开口问道:“奕辰,你说,这件事情,会不会从头到尾,就是叶晚萧那个贱,人,在给我们下的套子?”
“就是她为了和你和离,故意和武侯府设的一个局?”
不等她的话说完,宋奕辰便下意识地摇头否认:“不可能!”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宋旖珊皱了皱眉,都这个时候了,奕辰居然还在帮着叶晚萧那个贱,人说话。
“大姐,你想想,从头到尾,叶晚萧就不知道,这些银屑炭是被我们给截胡了的。”
“更何况,当初她和叶长亭去和蔺掌柜谈生意的时候,也是我们暗中故意弄坏了她的马车,才截胡了这桩生意。”
“若是这样,还要说是叶晚萧他们在给我们设局,那也太过牵强了!”
“叶晚萧,她还没有这样的能耐!”
宋奕辰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件事情,是叶晚萧的阴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叶晚萧也太过可怕了。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在三年前,被自己那般轻易给算计来,成了自己的妻子。
甚至,连续三年,都被自己趴在武侯府的身上吸血。
想到这里,宋奕辰看向宋旖珊的目光,便带上了几分无奈和谴责。
果然。
女人的善妒之心,真的是太可怕了。
就连这样一件事关自己前程的事情,大姐都能够拿来和叶晚萧争风吃醋。
用来给自己上叶晚萧的眼药。
“大姐,我知道你心里不喜欢叶晚萧。”
“更嫉恨她抢了本该属于你的位置。”
“不过,这么多年,你都忍了,马上就要熬出头了,怎么却越发沉不住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