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回头,刚才陆齐行坐的位置现在舒韵之坐在那里,她身上换了条真丝料子的吊带裙,她皮肤很白,整个人像在发光,身前亦是风光无限好。
舒韵之的五官属于精致温婉型,装起柔弱时显得极楚楚犹怜,让人心生怜惜。
但我从第一次见她起,就觉得她不是柔弱的人。
反而觉得她精明。
“小阮,这个你拿着。”舒韵之走过来,将个文件袋塞到我怀里。
袋子里鼓鼓的,有些骼人。
我看了下,发现是叠人民币。
我呼吸微滞。
舒韵之解释道:“你别误会啊,阿行知道你这些年都存着给你的生活费后,担心你会累着自己,所以就。。。。。。”
“不用了。”我放下文件袋:“我兼职赚的钱够我所有开支了。”
舒韵之还想说什么,我快速开门走出去。
天一亮我就退房,然后买回江城最早时间的火车票离开海市。
这个我曾向往城市,我来时激动期待的城市,最终的记忆到此为止。
火车到达江城时,已经是晚上。
风华里是不可能去了,我先到旅社住了一晚,第二天我约之前聊好招合租的林小姐看房子,小小的房间有单独阳台和卫浴间,我立即向她交了三个月房租。
在锦绣花园住,是我打算把我爸之前买的小居室装修了。
我爸去世前,在锦绣花园全款买了一套期房,说将来给我读小学时住,这套房子交房后,陆伯伯安排人把它过户到了我名下。
这些年,房子没装修一直空着。
但简单装修的钱,我应该存得差不多了。
剩下五天假期,我一边网上了解装修,一边做新接的翻译。
假期结束这天,我刚去医院把伤口拆了,就接到洪素洁的炮轰的电话:“阮雾,你怎么回事?这么多天了都没见你来给阿行送过汤!我们陆家养你供你,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吗?连阿行都敢不放眼里了!”
“你知道不知道,只要我一句话,整个江城医院没一家敢要你!”